安許年,這個前一世害的蘇染家破人亡,受了牢獄之災十年,最後害的她慘死自家門前的男人,是蘇染的“心頭恨。”
前世的痛,如今曆曆在目,蘇染看著自作聰明的侯蕾,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著自己,頓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蘇染冷冷開口:“你已經親手毀了自己的前途,現在還要拉著父母一起丟掉最後的尊嚴,你有沒有做人的底線?你的忙,我幫不了。”
蘇染毫不留情的拒絕,像一塊石頭砸在了侯蕾以及她父母的心上,以為蘇染會是自己乃至全家人的救命稻草,哪裏知道她會拒絕的這麼幹脆?
侯蕾騰一下就站起來了,像餓狼似的衝到蘇染麵前:“你不幫我為什麼還要跟我來?你就是想看到我們全家人給你下跪,把你捧得高高在上是嗎?你太不要臉太惡毒了。”
已經毫無希望了,侯蕾整個人都瘋魔了。
“我生來就高高在上,用得你捧嗎?與其花心思想歪門邪道,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過好下半生。”蘇染最後好好心的勸告了一聲。
哪兒知侯蕾根本就是個不知好歹的,竟想衝上來在蘇染的臉上呼耳光,父母是拉都拉不住,眼看著她就抬起了手,朝著蘇染的臉扇下去。
“侯蕾,住手。”父母大叫了一聲,嚇得愣在原地。
下一秒,呼痛出聲的人卻是侯蕾,隻見蘇染用兩根手指撚著侯蕾的手腕,另一隻手以閃電的速度抬起來,直直的朝著侯蕾的臉打下去,侯蕾嚇得頭都偏向了一邊要躲開,這一巴掌在挨到侯蕾臉蛋的那一刹那,蘇染停住了手,另一手也同時鬆開。、
侯蕾刹那間全身無力,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驚魂未定,滿頭大汗,呆呆的望著蘇染,剛剛手腕處傳來的劇痛,讓她刻骨銘心,那種感覺就像是骨頭硬生生碎在了皮肉裏。
蘇染,她惹不起。
侯蕾目送蘇染離開後,良久還瑟瑟發抖,父母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坐在台階上,父親勸說她:“算了吧,這就是你的命,我們認命吧,改天我走走關係,你也好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工作,不能讀書就算了。”
這簡直就是天堂到地獄的落差,侯蕾自然接受不了,哭著跑開了。
……
聖亞學院琴樓天台上,蘇以沫和安許年偷偷見麵,蘇以沫假裝哭哭啼啼,把蘇染帶著夜寒諶怎麼欺負她的添油加醋說完,又煽風點火道:“許年哥,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蘇染過上人人羨慕的好生活嗎?你不是要報仇嗎?”
安許年輕輕摟著蘇以沫的肩膀,把人攬入懷中,安慰了幾聲,眸中閃過狠戾,是啊,他要報仇,蘇瑾瑜害的他家破人亡,她和蘇染,都不該有好下場。
本以為利用蘇染喜歡自己,可以大做文章,可誰都沒想到,這蘇染突然之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對他不理不睬,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過幾天就是學院的周年慶了,我會想辦法讓蘇染上台表演,到時候你就拉下麵子先去給她送個花,事後我再將她灌醉,然後……”蘇以沫拉著安許年的手,陰惻惻的笑著,附在安許年耳邊悄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