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辦公室內簡單的談著話,卻不曾想到隔牆有耳,被正準備來給蘇瑾瑜送資料的蘇以沫在門外聽了個正著。說什麼蘇染嫁夜寒諶,以後就把享悅給她這種話,原來都不過是場麵話而已,最後,所有她應得的東西,都會落到蘇染的手裏。
蘇以沫不甘心的咬緊嘴唇,憤然轉身離去,既然這本來就是她得不到的東西,那她還繼續為公司奮鬥做什麼?將手中資料隨手扔進垃圾桶後,她頭也不回往家裏趕了回去。
回到家,蘇以沫跑進自己臥室中,蒙上頭就放聲大哭起來。期間,易峰在過道中看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的站立了幾秒鍾後,又默默的轉身離開。
過了十來分鍾,聽到消息的蘇瑾憐才趕了過來,蘇家的下人都不敢靠近哭的這麼傷心的蘇以沫,隻能在門外遠遠的看著。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其他人不準過來,明白了嗎?”
蘇瑾憐吩咐一聲,待到下人們答應了散去後,她才走進臥室,反手將臥室的門反鎖上。輕輕走到蘇以沫的身邊,拍了怕被子說:“以沫,這是怎麼了?誰又欺負你了,讓你哭成這個樣子?”
蘇以沫猛地一把掀開被子,怒吼著說:“還能有誰,不就是蘇染母子嗎?那蘇瑾瑜,平常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說樣樣虧欠我們,要補償我們,結果呢?好處全是蘇染那個小賤人的,我蘇以沫根本就沒機會得!”
蘇瑾憐眉頭一皺,趕緊蒙住蘇以沫的嘴,瞪著眼睛警告道:“以沫,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怎麼可以這樣說姐姐呢?”
走到門邊,確定了門外沒有聲音後,蘇瑾憐這才瞪了一眼蘇以沫,責怪的說:“你發牢騷能不能選選地方,剛才這話要是傳到了蘇瑾瑜的耳朵裏,以後咱們兩個還怎麼在蘇家立足?”
蘇以沫雖然心中不服,但還是下意識的降低了自己的聲音說:“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媽,你知道我今天聽到了什麼嗎?蘇瑾瑜跟蘇染辦公室裏已經說了,隻要蘇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以後享悅就是蘇染的。媽,我已經失去了夜寒諶,這下就連享悅也不是我的了,嗚嗚嗚。”
說到傷心處,蘇以沫直接靠在蘇瑾憐的肩膀上哭了起來,後者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一邊眉頭緊鎖,也在考慮著這件事,之前靠自己的苦肉計,明明蘇瑾瑜都答應了把享悅給蘇以沫,沒想到現在蘇染忽然變性,橫插一腳。
蘇瑾瑜跟蘇染終究是兩母女,偏心蘇染也是正常,但自己隱忍了這麼久,卻什麼也得不到,蘇瑾憐又怎麼能甘心呢?
如果正麵跟蘇瑾瑜撕破臉皮,那無疑是自掘墳墓,她現在必須想個辦法,讓蘇染不能繼承享悅才行。是破壞蘇染在公司的工作,還是直接破壞蘇染的個人形象呢?這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