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根本不顧電話那頭夜寒諶的話語,直接就掛斷了電話。他攤攤手,把電話扔在蘇染的麵前。
“看,誰掌握了局勢,誰就有著話語權,之前是你們逼著我的女人想解決辦法,現在換成你們在想了。”
“夜淩峰,你別做這些無謂的掙紮了,你買凶殺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證人我們已經是移交給了警方,現在即使你做什麼都沒用了,你們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蘇染咬牙切齒的說著?
一向冷漠的夜淩峰卻神色微微有些落寞的說:“自我十五歲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打算,那一年,我打碎了父親最愛的古董花瓶,但我沒有受到懲罰,第二天那個擺放花瓶的位置就換上了新的花瓶。
我不怕犯錯,我不怕懲罰,我隻想做我想做的事情,你們不應該對我的女人那樣,你們必須得付出代價。”
看來沈曼婷的遭遇讓夜淩峰充滿了怨恨,也讓夜淩峰這麼多年以來的權威和自認為的特權受到了侵害。
所以,這次的綁架,他不僅僅要的隻是金錢那麼簡單,他想要夜寒諶身敗名裂,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他想讓蘇染受盡折磨,再沒臉見人。
蘇染冷笑一聲:“怪不得這樣一副紈絝子弟的做派,原來又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隻可惜了,你遇上的是我們,你的奸計是注定不會得逞的!
“得不得逞,不是你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隻要你還在我的手裏,那就出不了什麼大事,而夜寒諶最後也隻能答應我那些不平等的條約。”
兩個人誰也不服誰,也是誰也不讚同誰的觀點。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夜淩峰這才打電話給夜寒諶,說:“怎麼樣了?大侄子,你女朋友找到了嗎?”
“夜淩峰,你給我趕緊說出你想要的條件,然後把小染給我送回來,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一定跑步了要你們幾個人陪葬。”
“條件?我想要的條件也很簡單,你隻要把道歉聲明做了,拿出幾頭發來給我們做dna,這件事我就當是沒發生過,也沒見過,怎麼樣?”
夜寒諶冷笑一聲,淡淡的說:“大伯,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可大伯想的是不是太簡單了一些,我如果是那種能讓感情影響了生意的人嗎?道歉可以,想拿我的dna,你就做夢去吧。”
夜淩峰咧嘴笑笑,說:“大侄子,你也別著急,我暫時還不會對你的女朋友怎麼樣。我給你時間考慮,三天後,要麼把頭發帶來,要麼你就等著給你的女人收拾吧。”
說罷,他再度掛斷了電話,抬頭看著蘇染說:“侄媳婦兒,看來你的這地位不高啊,我讓我大侄子拿幾根頭發來換你他都不願意,你說他還願意為你做什麼。這樣的男人跟著做什麼,還不如跟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