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持續了一個小時,急救室內的消息沒有等到,黎家人卻率先來到了這裏。常寒竹帶著兩個保鏢,身邊還跟著黎容,看到蘇染的第一眼,常寒竹便立即轉身,在黎容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說完後,黎容雖然滿臉疑惑,但還是在一個保鏢的保護下離開了醫院。等黎容走了,常寒竹這才走上來了看了一眼急救室,轉身麵無表情的問蘇染:“蘇小姐,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嗎?”
蘇染這會兒不想說話,也不想理她,夜寒諶也是如此。被無視的常寒竹冷哼一聲,對身後的保鏢說:“通知家裏人,讓他們派幾個人親自去夜家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黎家的大少爺出了這麼一回事,總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身後保鏢答應一聲,正準備離開,這時候蘇染冷冷的開口說:“常寒竹,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招惹我,這件事我肯定會給黎家一個交代,但你要是真想在這個時候觸我的黴頭的話,最好想好自己能承受得起這個後果。”
常寒竹麵無表情,卻也沒有繼續讓自己的保鏢去報信。她低頭看著地上的蘇染,輕聲開口說:“蘇小姐,你還真是一個惹事精,自從你跟夜寒諶在一起後,夜家,黎家甚至是整個柳城都不得安寧,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們逼出來的,看我落魄,你肯定很想笑吧?那就笑吧,不然等我成長起來後,你們哭都來不及了。”
“蘇小姐,你說話何必這麼衝動呢?我現在確實想笑,但並不是嘲諷你的笑,而是感謝你的笑。你想想,要不是因為你將柳城攪亂,要不是因為你黎笙受傷,我家小容一介女流,怎麼可能有機會角逐黎家的財產呢?”
常寒竹萬年不變的冰霜臉上,居然是真的帶上了一絲笑容。蘇染緩緩推開麵前的夜寒諶,站起來直麵常寒竹的臉,嚴肅的說:“常寒竹,你別得意的太早,黎笙現在還在急救呢,他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
常寒竹撇撇嘴,淡定自若的說:“中了槍傷,沒有兩三個月是沒辦法好徹底的,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我使用了。”
正說著呢,急救室的燈忽然熄滅,不出片刻,急救的醫生走出來,看著麵前的人問了一聲:“你們誰是患者黎笙的家屬?”
“我是黎笙的繼母,醫生,請問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了?沒事吧?”常寒竹緩緩開口,話語中不見任何緊張的神色。
醫生雖然疑惑,但黎家好歹也是柳城的大戶人家,基本的人他還是認識的。確認了常寒竹的身份後,醫生說:“黎先生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但因為是槍傷,並且還傷到了肺部,所以想要痊愈的話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現在還處在昏迷中,至於什麼時候能醒,因人而異,我也不好判斷。”
“那請問醫生,這個傷勢很嚴重嗎?會不會影響平常的工作什麼的?你也知道,黎笙是黎氏集團的總裁,平常的工作還是挺多的。”常寒竹的這個問話,就有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