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這麼慢的神經,白樂榮隻想給她一個白眼。好在夜寒諶在一旁解釋說:“昨天是白小姐配合我製服了那個大家夥的,不過最後的時候不慎被傷到了,那一掌的力度不小,估計現在白小姐的肩膀都還動彈不得。”
蘇染也是感受過鐵拳的力量的,被那種家夥打一拳,肯定不好受。她抬頭看向白樂榮,安慰的話還沒出口,白樂榮卻像是預料到了一樣,先開口說:“你們可別說什麼安慰或者是可憐之類的話語啊,你們兩個都比我傷的更嚴重,結果功勞都是我的,要安慰怎麼也安慰不到我的頭上來。”
蘇染這才知道,原來在自己意識模糊之後,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看向夜寒諶,心疼的問道:“寒諶,你也受傷了嗎?傷的嚴不嚴重,我從醒來你就守在這裏,我都不知道……”
“沒關係的,寶寶,我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我沒有跟那個大家夥硬打,隻不過是受到了一些衝擊而已,醫生都說了,我隻要按時吃藥很快就可以好了。”
一旁坐在輪椅上的黎笙就靜靜的看著他們三個互相安慰,插不進話去,畢竟這一次的巳蛇小隊根本沒發揮出他們應該有的作用,大半的人被麻醉針刺中,剩下的兩個人隻能打打掩護。
等到他們三個人的安慰落了一個段落,黎笙這才小聲的說:“對不起,是我安排的不好,保鏢沒有盡到保護你們安全的責任,我應該再多派幾個人跟著的,那樣的話你們都不會受傷。”
提起這個話題,蘇染語氣變得嚴肅的說:“黎笙,你千萬不要這樣想,你也不要把這認為是巳蛇小隊的失誤,這是突發的意外太多了,不能怪他們,巳蛇小隊做的已經很好了,我很感謝巳蛇小隊和你的幫忙。”
白樂榮也說:“是啊,黎少爺,巳蛇小隊真的盡力了,我們也沒想到那個宋先生居然會用麻醉針這樣的手段,如果不是他的話,巳蛇小隊都已經把我們救走了。”
黎笙還想說什麼,卻被蘇染著急的打斷了,她轉頭就問白樂榮:“小白,那個宋先生你們抓到沒有?他才是那個發號施令的人,所以是誰收買他們的,恐怕也隻有他知道,可不能讓他給跑了。”
白樂榮神色複雜的看向蘇染,說:“他死了,被他手下猛獸團的小弟偷襲,我沒來得及救他,也沒從他的嘴裏問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現在隻能希望在拳場裏邊,或者是在其他人的口中找到我們要的答案了。”
蘇染皺起眉頭,沒想到那個拳場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一直以為猛獸團的人都是宋先生給安排的,誰曾想這些家夥居然連自己的老板都給殺了。
現在,她找到的線索又給斷了,即使她能夠猜到誰是幕後主使,沒有證據的話一樣拿對方沒有辦法。難不成她隻能像托馬斯說的那樣,眼睜睜看著仇人在自己麵前過的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