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白樂榮便轉頭對張裕說:“張總,還請管好你的人,不要胡說八道,要是再這樣口無遮攔,可別怪我不給你麵子。”
女人見自己明明是好心勸誡,居然還讓白樂榮罵了,頓時委屈無比的躲到張裕身後。張裕也是真的疼愛這個女人,這種情況下,還敢為女人出頭說:“白局長,我的助手也是一片好心,隻會拍馬屁,趨炎附勢的人,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還是少來往的好。”
“張總,我奉勸你收回剛才的這句話,並表示真誠的道歉,這樣的話,或許你還能在柳城待的下去。”
白樂榮的聲音危險,已經是帶上了威脅的意味,誰知道旁邊的女人居然是氣不過,直接說:“白局長,我們都是合法的商人,我們尊重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威脅我們。”
白樂榮扶額,自己怎麼會邀請這麼蠢的人來參加宴會呢?她實在是不想說話了,指著蘇染說:“蘇染,你要是再不坑聲,我就把這兩個家夥扔出去了。”
聽到蘇染的名字,張裕的身體立馬就是一顫,身邊的女人卻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湊到張裕的耳朵邊說:“老張,你在這柳城也太沒地位了,居然要被別人給丟出去,還是因為這樣一個小人。”
這明顯就是激將法,以往來說,女人的這招對張裕最管用了,隻要自己一激,張裕自然會順著自己的意思去做。
這次也是一樣,他頓時暴怒起來,但沒想到的是,他抬起手轉身就給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耳光,怒斥道:“我讓你胡言亂語,還不趕緊閉嘴!等我回去了,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接著,他趕緊朝著蘇染的後背弓下腰去,恭敬的說:“蘇總,真是對不起,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你,還請蘇總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按理來說,自己身邊的男人既然都是這幅表現了,那就代表蘇染的身份是這個家夥不能比的,識趣的,趕緊道個歉,反正蘇染一直沒計較,這件事也許就這樣過去了。
可是生氣中的女人真是不能用常理去衡量,這種情況下,女人不僅沒有任何悔過之心,反而是震驚的看著張裕,問到:“你居然打我,你居然為了其他女人打我!你不是答應我以後再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我嗎?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拚了!”
說話間,居然是抬手向張裕打過去。蘇染還沒發話,張裕不敢起身,誰料到這個女人還以為張裕是對她的忍讓,居然變本加厲的伸手去揪張裕的耳朵。
張裕吃痛,卻不敢起身,隻能是一邊忍痛,一邊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放開,我在蘇總的麵前,不想跟你計較,你別得寸進尺!”
女人充耳不聞,蘇染也是撇撇嘴,回頭淡淡的說:“張總還是先處理自己的家事吧,就別弓著了,待會兒耳朵車扯壞了可不好治。”
“謝謝蘇總。”
張裕低頭謝了一聲,然後猛地起身,將所有壓抑的憤怒都化作一巴掌,狠狠打在身邊女人的臉上,直接將對方扇出去一米多遠,接著憤怒的指著她說:“你好大的膽子!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