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常斌嘴角一挑抬起頭,瞧著前麵熱烈鼓掌的學生,心生一種驕傲。
這次贏定了,絕對贏了!每個人都在鼓掌,幾乎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這樣的結果如何贏不了?
司徒墨等會磕頭叫爺爺吧!嗬嗬!想象那種場麵一定很爽!
之前的羞辱,加上盤溪山那一次,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等會叫爺爺的時候,肯定會笑出聲,我是應呢?還是應呢?
想著想著,謝常斌笑了起來。
“這個煞筆!”慕容七七髒話滿天飛,“姐夫還沒上場比賽,他倒是笑了,真以為自己能贏似得。”
“就是!謝常斌太自傲了,不過他的架子鼓真的不錯,剛才差點我都跟著搖擺起來了。”陳沫沫不可置否道。
“沫沫,你怎麼誇那個娘娘腔?什麼審美?三觀不正。”慕容七七撇撇嘴不開心道。
“人家隻是實話實說嘛,姐夫真的要小心了。”
沒等司徒墨開口,謝常斌一步步走來,春光滿麵,得意全寫在臉上,“司徒墨,你直接認輸,還是非要自取其辱的比一比?”
“依我說幹脆認輸吧,斌哥這次贏定了,架子鼓敲的真帶勁,簡直無敵了,剛才我自己都隨著節奏跳動起來。”
狗腿子就是狗腿子,他們隻會舔,其餘一無是處。
“哈哈哈,我也是!某些人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到時候丟人會被嘲笑的。”
“是啊!直接磕頭喊爺爺多省勁,反正都是輸,不如幹脆點。那樣的話,我好歹也敬某人是條漢子。”
司徒墨神色平平,不以為意,“你們都是走狗,說一些舔主人的話我能理解。”
“你說誰是狗?”其中一個小混混不服道。
“誰搭話誰就是嘍。”
“你……”
“大寶,不必要生氣,萬一讓別人找到理由不比賽了怎麼辦?人心複雜,知道要輸很有可能會耍賴拒絕比賽。”謝常斌嗤笑道。
“謝常斌,你居然有臉說耍賴?就像剛才你輸了死活不下跪嗎?懶得跟一些人廢話,還是實力見真章吧。”
司徒墨接著走上前,把一支綠蕭拿在手中,大眼觀察一下,搖搖頭。
也不知他搖頭是何意思,蕭不行?或者對這場比賽不屑一顧?還是想起以前往事?
他的想法,誰也不知道!
“開始了!”司徒墨輕聲道,長蕭在手中靈活轉了幾圈,甚是瀟灑。
氣息平緩,蕭聲傳出,源遠流長,令人如癡如醉,陶醉其中。
單單曲子本身便十分優美,一出聲侵入心扉,動人心魄。
其實蕭聲並不止表麵那麼簡單,摻雜了一絲靈氣,有種魔力在引導著所有人。
每個人的境遇不同,經曆也不一樣。曲子傳進耳中,直接進入大腦,令人想起心底最緬懷的事情。
有悲傷,有快樂,有後悔,有悲涼……
每個人都有獨立的靈魂,每個人都有故事,每個人都有心事。哪怕他
們隻是學生,隻有十七八歲,但也有自己的事情藏在心底。
或許家庭不好,或許初戀苦澀,或許經曆過親人離世……
曲子在響,所有人都在沉默,場中沒有發出半點異樣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