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徽聽完黎沫的話,心裏明白黎沫對她已是掏心掏肺了,苦笑著說:“我又何嚐不知道呢,可無奈這就是現實,也很麻煩。
其實無論是奶奶也好,父親也罷,都肯定明白她無法成為我的競爭者的,她無法對我的地位構成威脅。
父親......我覺得現在更多的隻是在炫耀吧,作為補償的一種寵愛而已,如果她真的利用這一點,那我也不會客氣。
另外,根據之前陳文的分析,你我雖然懷疑她,卻沒什麼證據不好說什麼。
就是擔心父親繼續這樣下去,會讓奶奶更失望的......”
“是啊。”黎沫也是發出同樣的感慨。
說到這裏,靳徽又把前兩天在家裏她和靳若言之間的事告訴了黎沫,聽得黎沫也是連連搖頭:“這個人啊......我感覺似乎要有所行動了。”
“隨便她,見招拆招唄,我害怕她不成?”靳徽此時那股女王般的傲氣和自信充分展現了出來。
“我支持你哦。”黎沫笑吟吟的看著靳徽,非常欣賞靳徽這個狀態。
“我知道。”
靳徽一把摟住黎沫霸氣的笑道,在她心裏其實也早就曾把靳若言列在敵人了,現在挑明不挑明也沒啥意思。
見招拆招,逮到機會肯定要打七寸了。
靳語的房間內,靳華瑤陪著她在聊天。
“小語,你怎麼看若言那孩子?”
靳華瑤聊著聊著天不看似不經意的隨口問道。
“若言?你說小言那個失而複得女兒?”靳語愣了一下,想了想,“我見過的次數不多,印象不太深,可是,總覺得這孩子有點......怪?”
“哦?”靳華瑤臉上雖然沒帶出什麼表情,心底還是滿意的,不愧是自己培養的閨女,“你說說你的想法。”
“不好吧?”靳語覺得背後議論人有些不好,何況那還是弟弟現在比較看重的女兒,據說是從前很心愛的女人所生,最近剛尋回家門。
靳華瑤示意她盡管說就好:“沒事,就咱們母女倆之間聊天而已。”
靳語略微沉思了一下,隨後直視著靳華瑤的眼睛說:“這孩子第一印象讓我覺得似乎有些過於‘完美’了。
首先,看上去雖然楚楚可憐、人畜無害,可是接觸起來總覺得感情、姿態都很流於表麵,有些做作,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這樣的人。
其次,她回歸家中也有些日子了,據說以前過的很清苦,她母親就算再苦難也沒找小言要過一分錢,在她過世後這孩子才知道身世。
我曾經也有過那種經曆,太知道錢的重要性了,突然間之間身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成了靳家這樣富貴人家的血脈,這種衝擊力是很大的。
我卻看不到她有什麼本該有的變化,哪怕是她現在充斥著點紈絝的氣息,存在報複性的大規模消費也算正常,而她卻顯得過於淡定了。
從小生活清苦,再怎麼教育得清高、不為金錢所惑,經過過沒錢引發的一係列悲劇後,不可能不明白錢的重要性,有幾分貪婪才是人之常情。
似乎在她眼中看不到那種欲望......那些本該有的卻沒有......
這很悖論,非常不正常。”
靳華瑤滿意的點了點頭,中途聽到靳語說自己也有過那種經曆的時候,看到女兒神情有些傷感,自己心裏也有些難過。
不過,她也正是因為覺得女兒有過這一層經曆,才會問問她的看法,現在靳語的看法和自己不謀而合,更印證了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那你覺得她和小徽比起來呢?”
靳華瑤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