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豪聽她這麼說,嘴角抽了抽。
他老婆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男人說這話,對男人調青?
誰?任赫連那廝?
想到任赫連那和自己一樣健壯的身材,頓時覺得一身的惡寒。
更加惡寒的是他還在想,真的和男人去調青……
“你說什麼?”
沉了沉聲音傳到了電話的另一端。
許之雙聽著他的聲音頓時感覺好像一陣冷風飄過,搓了搓手臂,把被子也拉了起來,靠在床頭上。
“沒有說什麼,什麼也沒有說。”
眼睛裏帶著笑意的馬上否認。
“真的沒有說什麼?”
“真的,什麼也沒有說,你早點休息吧。”
許之雙才不會去承認了,這個男人看那身材那麼壯,要是得罪了他,自己以後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她心裏就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她很多時候在網上都看到什麼家暴的,她雖然有點底子,但是覺得不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她很識時實務的。
“恩,你也早點休息,坐了一天的火車。”
霸道而又溫柔點的聲音,聽著讓人心醉。
這一刻許之雙有些不想掛電話了。
“晚安。”
“拜拜。”
……
沈君豪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多還很早,想她那邊可能已經準備睡覺了吧。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家裏打來的,想著可能是什麼事了,拿著電話接了起來。
“喂。”
“臭小子,聽你奶奶說,你去領證了,你還有沒有給你爸媽放在眼睛。”
李玉珍一頓數落著的聲音霹靂巴拉的傳進了他耳裏。
有些無奈,“媽,我把你們放在心裏的,我保證,我以人格保證。”
故作很嚴肅的給他媽媽說道。
李玉珍現在可不買賬。
“去,少來,我養了幾十年的兒子,結婚了,做媽媽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這個做媽媽的真是失敗的啊。”
有些幽怨的聲音,柔柔的,和剛剛訓斥兒子的吼聲完全不一樣。
沈君豪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
他媽媽經常這樣,和他奶奶那是一柔一剛。
把家裏的兩個男人那是製得服服帖帖的,他們家的男人是最沒有地位的。
“媽,你們不是去上班了嗎,而我又要急著回部隊裏。”
“叫他回來說清楚,先斬後奏,成何體統。”
李玉珍一旁的沈偉良橫眉怒眼的咆哮道。
“聽到了吧,你爸叫你回來說清楚。”
李玉珍馬上轉達丈夫的話給兒子。
其實他們不是反對這門婚事,主要是兒子這樣的做法太讓他們措手不及了。
“恩,等這段時間忙過了吧。”沈君豪想到這幾天可能沒有時間回家的,部隊這幾天有事。
這個星期過了,可能就有時間了,到時候先回一趟家,然後再去找她吧,也好見見嶽父嶽母。
不知道她跟她父母說沒有,下次打電話的時候問問。
和家人還聊了一會,才把電話掛了。
以前自己不在a市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每次打電話都是說很久,一般就是和奶奶、媽媽說得久一點,爺爺和爸爸都是幾句話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