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心說完,更是親自走上前去,將那首詩,從丫鬟手裏拿了過來。
這可是楚天舒為她而寫,豈能讓別人給買走?
特別是上官燕這樣的女子?
她可是記得,上次楚天舒已經為上官燕寫出了‘人生若隻如初見’的詩了。
連宮中的小宮女們,都在偷偷念叨著。
估計也早就已經傳遍了天下。
這也讓她多少有些嫉妒。
現在楚天舒一句“欲把天心比如心”,才算是彌補了她內心的缺憾。
上官燕自然沒有勉強!
而是輕笑一聲,接著道:“想必這一次的勝負,大家應該已經有了答案,梁公子的詩,雖然也很好,但與駙馬的詩比起來,還是略微差了一點點!”
眾人紛紛點頭。
梁敬心有不甘,可也無話可說。
他感覺自己的詩,差就差在不應景。
一群年輕公子、小姐們在一起,你談什麼心湖似你心,心胸再開闊有什麼用?
不如直接一句簡單的告白!
早就已經返回的丫鬟小荷,已經開始將雙方的賭金,都給收攏了起來。
又贏了千金,哪怕作為丫鬟,也興奮不已。
“還有誰要挑戰我的詩文?”楚天舒掃視著四周。
這下,眾人都不敢隨意接招了。
哪怕是玄修,一千兩黃金的賭金,也不算少數。
萬一輸了,沒有點家底,還真就拿不出來。
楚天舒見大家不應戰,心裏很不爽!
他可是打算借助這一次機會,好好贏一把呢。
於是再次說道:“我依舊可以讓你們自己出題,你們也可以如同梁敬一樣,拿出自己提前想好的,但卻沒有流傳出來的詩文,而我還是當場作詩!”
眾人嘴角抽了抽。
楚天舒這麼一說,等於把大家的臉都給打了。
即便自己拿出一首詩詞,也定會被別人說是提前作出的,與楚天舒現場寫詩相比,已經先輸三分了。
上官燕則笑道:“駙馬,我看不如這樣吧,咱們這麼多人,就來抓鬮出題,然後雙方都現場作詩,不管輸贏,大家都心服口服,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認可了上官燕。
楚天舒一笑,倒也沒有反對,道:“那誰來與我一戰?”
麵對楚天舒的接連挑釁,終於有一個年輕公子忍受不住了。
他踏步上前,怒視著楚天舒:“本公子倒是很想領教領教!”
在這個公子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正是與楚天舒發生過過節的嶽青山。
“是嶽家的人還是吳家的人?”楚天舒暗道一聲。
“吾父乃鎮國大將軍吳玉綸,本人吳嶽!”
“原來是鎮國大將軍的長公子吳嶽啊,據說他已經是玄師境界了!”
“是啊,這吳嶽與楚天舒的大哥楚天陽,都是同年進入了大玄宗,又是同年加入內門,現在又一起下山曆練,估計兩人之間的關係,怕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已經有人暗中議論起來。
身穿白藍勁裝的吳嶽,先看了一眼楚天舒,目光就放在了楚天陽的身上。
“楚天陽,本來我打算等你出場了,再與你論個高低,可現在看來,你是將你這四弟給推出來了,而自己,卻要當個縮頭烏龜?”吳嶽冷笑道。
楚天陽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兩個將軍之家,相互之間,本就有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