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明白,楚天舒為什麼一眼就能看出柳文萱被金線靈蟲寄宿?
如此說來,他豈不是有對付金線靈蟲的辦法?
口中更是忍不住驚呼出來:“你到底是誰?”
楚天舒沒有回答!
這時!
柳文萱突然緊皺眉頭,雙手抱住了腦袋,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她口中也說道:“那東西又發作了,疼……”
“妹妹……你怎麼了?”柳文濤驚呼一聲。
楚天舒卻向李學鬆道:“說,那種平日裏被你焚燒的草藥在哪裏?”
李學鬆急忙搖頭:“已經沒有了,隻要你放了老夫,老夫可以幫你為她解毒!”
“屁話,柳文濤,薑伯,你們帶著這老匹夫,再去這他的房間,將那種草藥給我找出來,若他不說,就直接殺了!”楚天舒道。
“是!”
薑名思提起李學鬆,便與柳文濤一起,快步離開了大殿。
楚天舒又開始對柳文萱的大腦進行透視。
他發現剛才還很安靜的金線靈蟲,已經開始活躍起來,在柳文萱的大腦中緩緩地移動著。
以柳文萱的境界,怕是也很難對大腦進行內視,雖然知道腦子裏有什麼東西,但也無法將那金線靈蟲給逼出來。
猶豫片刻,楚天舒就取出了三根銀針。
準備隨時出手!
一旦安撫金線靈蟲的草藥無法找到,他就隻能直接出手,用銀針來對付金線蟲了!
隻是他無法保證,銀針能否將金線靈蟲給秒殺,或者即便殺死了,金線靈蟲會不會在死前進行反擊,從而讓柳文萱的大腦受損。
好在柳文濤沒有讓他失望!
三人很快就去而複返,手裏拿著如麻團一樣的幹草。
將幹草點燃之後,柳文萱立即就撲了上去,大口吸著。
片刻之後,幹草點完,金線蟲也安靜下來,柳文萱也不再那麼疼痛。
好一會,柳文萱才緩和過來。
看她剛才的樣子,和毒癮發作差不了多少。
已經對這種草藥的味道,有了很大的依賴。
也可以說,是它腦子裏的金線靈蟲,對這種草藥有依耐性。
“還有這種草藥嗎?”楚天舒問道。
“還有不少!”
柳文濤說著,又看向了李學鬆:“這老匹夫準備了很多,但他故意不告訴我們!”
李學鬆此時似乎也已經認命了,冷笑道:“你認出了她腦子裏是金線靈蟲,又能如何?你能取出嗎?隻要取不出,那柳文萱一生都隻能依賴這種草藥,痛苦也會伴隨她一生!”
楚天舒卻是一笑:“我為何要將它取出?為何就不能讓它自己鑽出來?”
“你以為你是半人半妖的巫師?可以與靈蟲溝通?”李學鬆反問道。
可問完之後,他又突然看向了薑名思。
他已經想起來,自己剛才似乎就是中了幻術。
而施展幻術的人,肯定是薑名思。
因為隻有薑名思這樣的修為,才有能讓他中招的可能。
他雖然看不出楚天舒的真身,但卻可以感應到楚天舒的修為,隻不過初入玄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