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滄沒有想到自己找了這麼久的妹妹竟然會陰差陽錯在這裏遇上。
此刻她是那麼孤立無援,猶如籠中鳥一樣失去了自由。
錦兒別怕,哥哥來了。
“三千萬。”
顧南滄突然叫價,剛剛還停留在一千萬直接就加價到三千萬。
可想而知這個男人是存心要拍下這個女人了,一般遇上這種的大家都不會搶。
男人直接大幅度提高價格,可見是勢在必得,又何必繼續抬價?
反正來這裏的人隻是為了刺激,不過一個玩物,誰知道幹不幹淨,有沒有被人玩過。
主持人繼續道:“三千萬一次,三千萬兩次,三千萬三次,成交。”
顧南滄當場簽下支票遞過去,籠子的鑰匙被主持人交到他手中。
“這位先生,今晚咱們的壓軸就是您的了,請您慢慢享用,我們為您特地準備了豪華套房。”
哪怕主持人已經知道他是誰也不會暴露,大家來這裏最大的好處就是保密。
戴上麵具他們是野獸,取下麵具換上西服又是公司老板,所有的肮髒都掩埋在了黑暗之中。
蘇錦溪已經嚇得流出了淚水,看著麵前這個身形有些眼熟的人。
剛剛顧南滄開口的時候她沉浸在躲避其他人的觸碰之中,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
她並不知道麵前這個戴著麵具的人是好還是壞,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是野獸。
籠子被打開,顧南滄心疼的看著禁錮著她的鐵鏈,手腕和腳腕細膩的肌膚都被鐵鏈刮的一片通紅。
顧南滄不知道自己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妹妹究竟發生了什麼,看到她眼中噙著的淚水就知道她並非本意。
心中幾抹憤怒幾抹心疼和幾抹自責,他為什麼不早點找到她,讓她白白受了這麼多的苦?
蘇錦溪大眼之中全是警惕,男人替她鬆開了鐐銬,她睜眼便對上他的瞳孔。
正好看到他眼中的心疼,男人的眸子有些熟悉,仿佛在哪見過,難道他是自己認識的人?
一想到這裏蘇錦溪心中燃起了希望,隻要是認識的人,說不定自己就能逃出這一劫。
顧南滄脫下西裝外套裹住了蘇錦溪的身體,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給了蘇錦溪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他真的隻是將自己當成貨物,那麼他何必多此一舉關心自己?
顧南滄一把將她抱起,蘇錦溪並沒有反抗,而是倚著他抱著自己,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離開。
看到蘇錦溪被順利拍走,白小雨和蘇夢也放心的乘坐快艇離開了郵輪。
此刻已經是夜裏兩點,現在趕回去還來得急。
白小雨仍舊有些不放心,“蘇錦溪明天不會出現在婚禮上吧?”
“放心,她怎麼都不可能出現的,不要忘記了這上麵的都是些什麼人?
不,已經不能稱之為人,而是禽獸了。”蘇夢臉上掛著笑容,終於解決了心腹大患。
“說得也是,那些披著人皮的禽獸又怎麼會放任自己的獵物逃離?
獵物逃離也就意味著會曝光他們的罪行,恐怕蘇錦溪這輩子都見不到陽光了。”
“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隻要沒有了她,唐茗也就不會喜歡她。”
“蘇夢,我可告訴你,別以為我們這次聯手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就算沒有了蘇錦溪,我們兩也不是朋友,今日之後依舊是敵人,我不會輕易放手。”
“正合我意!”兩個結盟的女人在一刻又瓦解了同盟。
遊輪上。
顧南滄抱著她的手還有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抖著,雖然沒有人說話,一種特別的感情在兩人之間縈繞。
蘇錦溪有那麼一種感覺,男人抱著自己仿佛是抱著失散許久的珍寶,那麼小心翼翼的捧著,不忍摔了。
也許是太激動,以至於顧南滄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生怕這隻是一個夢,夢境一散就消失了。
他不開口,蘇錦溪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她隻覺得這個人的懷抱十分熟悉。
顧南滄把她抱進了一間房,這間房的布置那是十分尷尬。
入門就看到一些鐵鏈,除了鐵鏈之外還有很多特殊道具,蘇錦溪歎為觀止。
那些人不是一點點的變態,而是變態到了極致,那些所謂的道具在她看來更像是刑具。
顧南滄小心翼翼的將蘇錦溪放到水床上,他咽了咽口水,想要看到她的真容。
手指朝著蘇錦溪的麵具伸去,蘇錦溪下意識的一躲。
“別怕。”他低沉著聲音道。
這人的聲音好熟悉,好像一個人。
因為顧南滄也戴著麵具,蘇錦溪並不知道他就是顧南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