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吻讓顧錦意亂情迷,不知道是不是這裏的氣氛太好,還是風景太美,她根本就來不及多想什麼。
手指無意識的攀附著司厲霆的脖子,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司厲霆的吻快要將她融化一般。
顧錦覺得小腹開始有了一股熱意,全身不自然的發燙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理智也逐漸變得模糊。
司厲霆也明顯感覺到她的怪異,身上的溫度熱得不自然。
他連忙鬆開了她,“你怎麼了?”
顧錦道眼神有些渙散,隻覺得他離開自己就很空虛的感覺。
“要……三叔……”她含含糊糊說道,眼神無法聚集焦點。
司厲霆看她的樣子明白了過來,該死的,竟然有人對她下藥,而且還是十分猛烈的那種藥。
剛剛的那個吻猶如一個導火索,或者說是催化劑,直接將顧錦身上的火焰點燃。
此刻他也顧不得敘舊,顧錦毫無意識的扒拉著自己的裙子。
“熱,三叔,三叔,好熱……”她已經沒有了理智,不管麵前的男人是誰,在她眼前就成了司厲霆的樣子。
司厲霆哪裏還能等什麼,一把將顧錦抱起離開。
大廳中,顧苒搖晃著手中的紅酒,“你真的下藥了?”
“當然,我聽南宮熏讓人給她燉乳鴿湯,我特地將藥下在裏麵的,比正常的量多了幾倍。
你說一會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顧錦那個小騷貨現場表演該多有趣。”
“堂堂顧家家主像是一條發情的母狗,見著男人就求著上,嘖嘖,到時候可以給她一個大特寫,明天頭條一定很好看。”
顧苒想著那個畫麵就覺得美死了,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到時候不管是南宮熏還是史密斯看到她那個賤樣還會正眼看她?”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會喜歡一個蕩婦?她在這裏丟了一個大臉,顧家的人怎麼可能還讓她當家主?”
兩人相視一笑,之前被顧錦趕出公司本就耿耿於懷,一直想要抓到她的小辮子將她拉下來。
偏偏她懷孕生孩子,顧南滄在公司坐鎮沒有出任何紕漏。
好不容易今天才找到了一個機會,兩人怎麼會放過?
“對了,那賤人去哪了?”顧苒掃了一眼南宮熏,他身邊並沒有顧錦的蹤影。
“剛剛都還在和南宮熏說話,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快把她找到,要是不在眾人麵前丟臉我不是白下藥了?”
兩人開始在大廳中尋找顧錦的身影,她們策劃了這出大戲,不被人看到多浪費?
由於分量很重,顧錦很快就失去了意識,她隻覺得全身像是火一樣燃燒。
司厲霆抱著她回到了臥室之中,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
清冷的床單有了顧錦也變得旖旎起來,顧錦雙頰暈紅,雙手無意識的在床單上胡亂抓著。
紅唇微張,猶如玫瑰一般誘人。
這個畫麵曾經在他夢中出現了多少次,每次醒來剩下的隻是無盡的空虛。
還沒有碰她,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好像被下藥的人不是顧錦而是他。
緩緩俯身,還沒有碰到她顧錦已經先一步抓住了他的領帶,將他一把扯下。
“三叔,我要你……”她胡亂在他臉上親吻著,身體難受的晃動。
算起來出月子也有四十來天的時間,她的身體應該已經康複了才對。
這一次司厲霆可沒打算再忍,麵對心愛的女人,他的吻再也抑製不住。
“蘇蘇,我的蘇蘇……”
“是你嗎?三叔,是你嗎……”顧錦不知道現在是醒著還是在夢裏,腦中一片混沌。
她覺得自己像是睡在一片柔軟的雲彩上,很輕柔也很溫暖。
“寶貝,是我,我回來了。”他溫柔的看著她笑。
顧錦揉了揉眼睛,發現麵前的男人並不是司厲霆,“你是誰,你不是三叔,你不許碰我,滾開!”
司厲霆想起自己還是易容的模樣,沒想到顧錦已經都這個樣子了還能有一點意識去分辨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