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那丫頭的滋味是不是很爽,不如我們……”
阿才全程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幾人,“說夠了嗎?”
“喲,小白臉不開心了,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嚐到她的第一次?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她跪在我們麵前,讓我們放了她的妹妹,她甘願被我們玩。
嘖嘖,那個小臉哭得可叫人心疼,你說她都這麼說了,我們怎麼會不同意呢?
我扯碎了她的衣服,她在我身下哭著叫著嗓子都叫啞……”
阿才忍無可忍一拳揮去打在他的臉上,這重重的一拳直接將男人給揮在了地上。
“我的牙。”
一顆牙齒從他的嘴裏蹦出來,他的臉差點被阿才給打變形了。
裏麵的經年抱著雙膝捂住耳朵,不想聽到他的那些陳述。
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忘記過那些人給她帶來的惡夢。
多少個夜裏她都會夢到當年的景象,那些惡魔的嘴臉。
好不容易阿才的出現撫平了她內心的傷口,小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那些人的聲音一字不差的傳入她的耳中。
就像是將她好不容易才愈合的傷口給撕裂開,不僅如此,那人還在她撕裂開來的傷口上撒鹽。
經年捂住耳朵,口中喃喃念叨:“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姐,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本來要承受這一切的人是悠悠,是經年代替了她。
外麵突然響起哀嚎之聲,阿才就像是一隻孤狼衝進羊群,見人就揍。
本來他可以用槍一擊斃命,但他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這幾人。
阿才左一拳又一拳朝著那些人揍去,不過才三分鍾就將人揍得嗷嗷直叫。
“別打了別打了,哎喲我的腰要斷了。”
“再打就要死人了!”
阿才已經打紅了眼,這些畜生給經年留下的心理陰影或許一輩子都忘不掉。
這些也就罷了,時隔這麼多年,他們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
阿才是典型的人狠話不多,不說一句話,隻是狠狠揍人。
“別打了,我錯了,少俠手下留情。”
“錯就能抹去她心中的傷?就能勾銷當年你們犯下的罪孽?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殺了你們?
不,我要讓經年這些年受的屈辱,受的苦百倍奉還!”
阿才拍了拍手,他之前帶來的人手出來,“將他們關起來,不要弄死了。”
隻是打了一場怎麼能撫平他們對經年的傷害?
那幾人嚇得瑟瑟發抖,“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直到今時今日他們還在做夢,想要染指經年,阿才怎麼可能會放任。
推開門,一束陽光從木屋外灑落進來,悠悠抱著經年,見阿才進來才鬆開了她。
阿才走到捂著耳朵的女人麵前,經年哭得一塌胡塗,分明是這麼好的女孩兒卻被傷成了這個樣子。
他緩緩蹲下身,將經年抱入懷中,“別哭,都已經過去了。”
“他們呢?”
“被我關起來了,我會將他們帶給你的傷痛全都還給他們。”
這些人是經年心中的一個噩夢,他要幫她走出這個陰影。
“謝謝你。”
“姐夫,他們真的不會再來了嗎?”
“放心吧悠悠,他們逃不了。”
悠悠扶著經年起來,“姐,我們先看爸爸留下的家書吧。”
“嗯。”
打開家書,爸爸清楚的字跡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中。
家書上已經有厚厚一層灰,不知道放了多久。
兩人讀完那份厚厚的家書,一時間心裏五穀雜陳,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姐,爸說的真的嗎……” 經年已經都懵了,她們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居然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