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請,自然是要喝好的。
不喝白不喝。
服務生愣住了,一打XO,那就是十二瓶,這也太壕了吧。
還要自家主子請客,所以,目光自然是落到了顧景禦的頭上,他說同意他們才去拿酒,不然,那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去拿。”接收到服務生的目光,顧景禦眸色一沉,“墨跡什麼?”
“是。”顧景禦就隻一眼,服務生就嚇得腿都要軟了,轉身就去拿XO了。
反正都是顧景禦的,又不是她花錢,她遲疑個什麼。
於是,一打的XO真的很快就上來了。
白纖纖拿過了高腳杯,滿滿的斟了一杯,舉起來衝著顧景禦的方向舉了舉,“顧景禦,幹杯。”
“你那是白的,你確定?”顧景禦微微皺眉,白纖纖沒到的時候,他就喝了一會了,所以這會子算是酒意微薰,但是再是酒意策薰,他腦子還是清醒的。
白酒幹杯,那得是海量。
以白纖纖的酒量,再加上她平時喝酒的量和度,她沒有這樣的魄力。
下意識的,聯想厲家上下還有季逸風那邊的醫院裏全都在找白纖纖,他低聲道:“小嫂子,你身上也出了什麼事嗎?”
不然,怎麼會象他這樣,隻想喝酒呢。
還非要喝白的。
白的一杯幹下去,要是喝不好,會傷胃的。
畢竟,可沒什麼下酒菜。
想到這裏,他揮了揮手,示意服務生道:“去弄幾個下酒菜,動作快點。”
不然,看著白纖纖這樣的豪氣萬行,他擔心她秒秒鍾就醉了。
有點下酒菜,還能延續一些時間,她清醒些,他就能多與她說說話,總是覺得蘇可的失蹤與白纖纖有關,但是查了一天,他查不到與她有關的任何線索,這是讓顧景禦最頭大的。
她清醒的時間長點,然後半醉半醒的時間再長點,那個時候他再出手詢問白纖纖,也許就可以問到自己想要問的一切了。
“是。”服務生立刻下去端下酒菜了。
沒有也要有。
顧景禦的吩咐,在君悅會所就是聖旨一樣的存在。
白纖纖聽到顧景禦說要下酒菜,微微一笑,“還是顧少豪爽,又請酒又有菜,來幹了。”
然後,也不等顧景禦反應,她真的將高腳杯中的白酒一仰而盡了。
那高腳杯可是喝紅酒的酒杯,到了她這裏,直接變成喝白酒了。
還有,他怎麼就有一種感覺,白纖纖這喝的不是XO,是冷白開呢,不然怎麼可能一眨眼的功夫,一杯白的就喝光光了呢。
“小嫂子,有心事?”既然白纖纖已經喝了,他就趁著她才喝下這一杯絕對暈呼呼的時候,趕緊問自己想問的。
現在就覺得白纖纖的心事好象比他還更重似的。
“嗬,我能有什麼心事,不過是他不醒罷了。”
“不見得吧,據說他今天手指動了,可請你回去醫院都沒回去,我怎麼就覺得小嫂子現在對我燁哥一點都不上心了呢,一點去看他的意思都沒有,難不成我燁哥昏迷不醒的時候也得罪你了?讓你恨得不肯去見他了?那他得多能耐呢,睡著了也能得罪你?”顧景禦倒豆子似的一句一句語速特快的與白纖纖繞著圈子的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