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有靈犀,在石埭縣西北防線搜尋三天,找到數百山民和擊潰明軍遺留物資後,便開始進行軍事演習。
在演戲時,鐵峰帶著狼喉營也加入演戲,狼喉營和狼爪營合二為一,作為進攻方在密林裏紮營,狼毛營作為防守方,以進為退。
狼喉營和狼爪營在夜間休息,狼毛營就偷襲,各種惡心人招式全部用上,什麼夜間拋糞,半夜放銃,擾亂作息時間,想得到惡心招數全部用上。
鐵峰半夜驚醒數次,他揉著太陽穴爬起來,叫醒狼喉營士兵去攻擊騷擾狼毛營,找到放銃地方,隻有一杆鳥銃或者是幾把三眼銃扔在地上,聞著氣味找到拋糞地點,更是留下一堆排泄物,鐵峰在夜空中長嚎一聲,帶著部下回營繼續休息。
還沒有眯一會,又有鳥銃聲傳來,這次還有敲鑼打鼓金屬噪音。
“哎呦我去,給老子上,今晚老子不弄死你們,老子就不姓鐵。”鐵峰順著聲音來源地衝過去,突然,一坨黏糊糊東西從遠處射來,直接射在鐵峰臉上,鐵峰用手一摸,臭不可聞。
又是糞便,鐵峰一聲慘叫,在夜空中格外清脆。
“劉狼毛,給老子出來,別躲在背後耍陰招,有本事出來和老子硬碰硬,我鐵峰幹不過你,就叫你爺爺,你幹不過我,就給老子吞糞。”
狼喉營士兵也跟著他一起怒罵狼毛營。
劉良能躲在黑暗裏偷笑,製作簡易拋糞機,把鐵峰打成豬頭。
劉大眼幸災樂禍和他說道:“千總你還真別說,秦總兵這招還真有效果,就是太惡心,明天見了鐵峰得離他遠點。”
“為啥離遠點?怕被他揍?”劉良能猛地一問,劉大眼趕緊和他說道:“誰怕他啊,我是怕他渾身大糞熏翻各位兄弟。”
劉良能和劉大眼興致勃勃,還在聽鐵峰怒罵,聆聽陽卻根據糞便拋射方向和鳥銃聲音,已判斷出狼毛營方位,他帶著狼爪營士兵悄悄摸上去,狼毛營布置在外圍警戒哨兵被紛紛撲倒,用木刀在身上劃一下,表示死亡。
聆聽陽靜心看著劉良能聽鐵峰罵街,鐵峰罵累了,嘶啞著嗓門帶著部下回營,劉良能準備繼續騷擾,突然周圍火把四起。
狼爪營將士從周圍衝出來,用沒有上弦長弓對準狼毛營。
“劉狼毛,你們被包圍了,放!”聆聽陽下令射箭,士兵用空弦做出射擊狀,劉良能知道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他沒好氣和聆聽陽說道:“你咋知道我在這?”
“怎會不知道?你要是繼續折騰換地方,我還真找不到你,誰讓你在這裏聽鐵峰罵街,幾百號人在這裏停留時間太長,被我找到,所以今晚你敗了。”
狼爪營“俘虜”劉良能等人,整個狼毛營士兵垂頭喪氣被押送回大營。
鐵峰和一幹狼喉營士兵正在用山泉水衝洗,方圓十幾米都充滿臭味,
狼爪營副千總李班故意問劉大眼:“你們用的是啥啊,搞得鐵把總滿身味道,下次不許這樣。”
劉大眼反正也被俘虜,也迎合李班,惡心鐵峰。“哎呦,可不是嗎?兄弟鬧肚子,所以就不好意思啊。”
正在洗澡的鐵峰頓時把木桶扔得老遠,光著上身跑過來,指著劉大眼怒罵:“等回城後,我和你打擂台,不把你打成小眯眼,我跟你姓。”
劉大眼也是練家子出身,他可不怕鐵峰挑戰。
“行,回城比劃比劃,打不過你,我就跟你姓鐵。”
“好的,鐵大眼。”
“有種,劉峰。”
兩人先口頭上占便宜,先把對方姓給改了,雙方將士也被調動氣氛,在一旁起哄。
聆聽陽站出來和鐵峰還有劉大眼說道:“都別鬧,回去休息。
隨後他又繼續和劉良能說道:”劉狼毛,待會兒到我帳篷來開總結大會怎麼樣?秦總兵說過,每一次戰鬥後都要及時總結,去我帳篷,那裏有些酒食,咱們一邊吃一邊討論。”
劉良能點頭同意,但是他建議讓三營所有把總以上將官都來開會,集思廣益才能夠發揮出更大效果。
稍微準備一下,聆聽陽,劉良能李班劉大眼還有狼喉營代表鐵峰等十幾人,都坐在聆聽陽帳篷裏,這些人是三營主要將領,聆聽陽看著諸位說道:“今夜演習,造成一些誤傷,還請諸位不要放在心口,我們都是和韃子血戰後,才存活至今兄弟,莫要為一些小事兒傷了感情。”
劉大眼和鐵峰二人低下腦袋,臉龐通紅通紅,兩人確實不應該為了小事情,而各自出言辱罵對方。
“好了,其他的不說,總兵大人曾命令,每一次行動後必須要及時總結,這次演習,是一次新的嚐試,各位可有更好法子來改進?”
“照我說,這樣打法太過於孫子,真漢子就要真刀真槍在沙場上幹一仗,分出勝負。”鐵峰虎著臉率先說出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得到小部分將領支持。
但是大部分將領對他一見嗤之以鼻,這完全就是莽夫,戰場上了不是比拚誰力氣大,誰兵多將廣,更要比拚交戰雙方主帥謀略,以及後勤支持等個方麵因素。
劉良能突然站起來,看著他幾個下屬,給了自己一個響亮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