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我,你都立起帳篷了?”李濃指著韓三刀下麵,韓三刀尚未結婚,被李濃一說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一樣,他又不敢說李濃都有了芸娘,還這般色眯眯,兩人沒有繼續挖苦對方,靜下心來細細欣賞女兵。
李濃和韓三刀隻是欣賞女營女兵,可他的部下卻不這麼認為,有十來個士兵吃了豹子膽,竟然衝上去調戲女兵。
“妹子啊,來陪陪哥,哥這兒暖啊,哥哥在老家可有幾百畝地呢,跟著我做一個幸福的女人怎麼樣?”李濃剛想上去製止這群丟人的下屬,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懷疑這群女性是不是男扮女裝?
二十多個女兵一言不發,直接拔出武器對著士兵就砍,經過花三娘訓練後女營士兵,不再是嬌滴滴大姑娘小媳婦和怨氣叢生寡婦,取而代之是一群軍令嚴明,敢打敢殺女營兵,麵對調戲沒有躲避,而是迎上去殺。
十幾個士兵被女兵砍得哇哇大叫,周圍居民都從房間鑽出來觀看年度大戲,李濃臉上無光,命令韓三刀帶人把十幾個士兵全部抓起來,送到女營生活區域大門口,一個個摁在地上用鞭子抽打,打的皮開肉綻才拖回來,命令韓三刀繼續一頓飽打。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第二天早上花三娘帶著一百多女兵和部分狼爪營和狼尾營士兵來到李濃軍營前,隨後鐵峰也帶著城防軍趕來支援,要求交出昨天調戲女兵的十幾個士兵。
李濃部下端著武器和狼營對峙,狼營敢前進一步,就要大打出手。一些居民趕緊回家關上門窗,留下一絲縫隙,躲在門窗後觀看又一場年度大戲。
這時候李濃還在房間裏陪伴芸娘,聽門外嘰嘰喳喳一片亂哄哄,於是帶著韓三刀等人出來和花三娘交涉。
“花大人,昨天我已經狠狠抽打這些人,現在一個個都痛的還在床上躺著,還請花大人莫要繼續為難,他們也是養傷之餘一時興起,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我軍願意繼續給幾個姑娘賠禮道歉。”
“我狼營有規矩,調戲女兵者,斬!”
花三娘麵無表情冒出這句話,徹底激怒韓三刀。
“不就是幾個娘們啊,也沒有少一根毛,兄弟在外和韃子幹拚死拚活,不就是保護這群娘們,咋的,還蹬鼻子上臉,要兄弟償命,先從我韓三刀身上踩過去。”
韓三刀立場鮮明,一定不讓狼營上傷害兄弟,部下也全部亮出武器,狼營敢衝進來捉人,他們就以死相拚。
李濃陰著臉看著花三娘,他和秦楚是兄弟,和秦楚兄弟卻不見得是兄弟,狼營人多,打起來他這兩百多人今天可都要死在城裏,“都把家夥收起來,花大人,今日你斬殺我軍士兵,隻會讓韃子笑話,我看不如讓這些埃及或在韃子攻城時,作為敢死隊和韃子幹一場,你看怎麼樣?”
“你當我狼營規矩是笑話嗎?”鐵峰是狼營各項規矩執行者,他才不怕韓三刀等人,狼營在城內人數遠遠超過李濃的人,他在人群還看見董方,這個家夥一天不打架渾身難受,帶著幾十個士兵磨刀霍霍,隻要一聲命令,這些家夥衝起來比誰都猛。
“好,既然這樣,恭敬不如從命,請。”李濃下令韓三刀等人讓路,讓花三娘進去把昨天調戲女兵的士兵全部帶走。
韓三刀雙眼通紅看著花三娘一臉得意,他硬著頭皮問李濃:“李帥,你這傷了弟兄們的心。”
李濃心裏也是痛苦,但是他想的很遠,今天為了十幾個士兵,讓全軍都死在這,不僅對不起秦楚,更對不起芸娘和還未出生的孩子。他強忍著怒火瞪著韓三刀,看的韓三刀心裏發毛。
“韓三刀,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
“李帥,你是,末將一時唐突,還請大人原諒。”韓三刀對李濃還是有些懼怕,李濃眼神像泰山壓頂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
“把家夥都收起來,跟我去看看狼營怎麼處置這些弟兄?”
此時,在原東市空地上,十幾個士兵被繩子綁起來,被強迫跪在地上,花三娘和鐵峰等人正在對他們進行死亡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