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快到了晚上氣溫變得很低,黃穎穿著單衣趴在桌子上睡覺,秦楚輕輕走上二樓,拿出一件外套給她披上,秦楚來到這個世界,對這各時代衣服很不適應,為了不顯得不倫不類,他強迫適應古代穿著打扮。
黃穎被秦楚驚醒,看著身上的袍子,眯著眼睛和秦楚撒嬌:“姓秦的,我從明天開始喝冷水,還就不信了,看看誰拉肚子?”
“你敢喝一口冷水,試試?”秦楚不怒自威,黃穎吐了吐舌頭,見秦楚無事就帶著爽妹子等人回營,走到一半是突然回過頭和秦楚說到:“哦,我
記起來一件事情,花三娘把她的小相好也送到女營了,是個美人坯子,咋就喜歡花三娘呢?”
“你管人家那些事幹啥?看看你,一天天在外麵瞎跑,都曬城泥鰍了。”秦楚對花三娘私生活不關心,他也不知道花三娘所謂的相好就是崇王最後的血脈。
“要你管啊,我就是再黑,也比你白,哼!”黃穎這些年確實在城裏頭拋頭露麵,不是組織百姓修建工事,就是訓練女營,被秋日烤的有些發黃。
秦楚等他走後,又回到二樓閣樓上,朱由崧和李尹的房間,被搬到議事大廳左側一間民房,這是漁夫單獨給他搭建的,裏麵有五六個房間,朱由崧還特意給曾體仁留下一房間,讓他留在身邊共商國事。
偌大的大廳頓時隻剩下秦楚一人,秦楚摸了摸身上傷口,還是很痛,他躺在床上,深深的一口氣,然後屏住氣,長長呼出來,給自己減減壓,自從擔任狼營總兵後,總覺得馬錫,王獻等老部下和他越走越遠,或許是職務上的差距導致的吧?等這次擊敗尼堪後,他要成建製完善狼營,中間缺額軍職全部補全。
或許是太過於疲勞,秦楚躺在床上衣服都沒有脫,就昏昏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牛光天在門外敲門,他才起床。
牛光天按照秦楚的吩咐,把雷紅天吊在市民區菜市場上,向全城百姓訴說此人造的孽,百姓聽說是他導致昨晚大量傷亡,氣的對他破口大罵,有一些百姓憤怒到想吃他的肉來解恨。
雷紅天吊著眼睛不死不活,他以前可是鄉裏大紅人,淪為死囚,也都是自尊心在作怪。
“總兵大人,那個該死的貢生已被吊在菜市,請大人親自問斬。”
秦楚經過一晚充足睡眠,精力大漲,吩咐牛光天去處理此事,他今天還有一件重要事情還去辦理。
牛光天帶著秦楚的命令,來到菜市場下達對雷紅天處以剮刑,他親自操刀上陣,用盡一切手段折磨這個禍害,讓他在痛苦中死去。
城裏頭看熱鬧,秦楚卻帶著侍衛隊來到內城,內城裏隻有一百多沒有逃出去的民夫,這些民夫裏麵有沒有青桔你習作,秦楚也不肯定,讓城防軍繼續看押他們。
“把這些人都分到百姓裏頭去,內城由徐把總接手。”秦楚命令城防軍將民夫全部融入到百姓中去,給他們劃好生活區域,然後他才進入內城,內城已經修建大半。
秦楚對內城阿金蛇很重視,因為這裏有狼營秘密,也有石埭城秘密,早在狼營入駐石埭城第一天晚上,擊敗黃紹山,將石埭城牢牢掌握在手裏,他帶人在東市區和城內轉悠,一開始想在東市區開挖地道直通城外。
這個計劃被漁夫否定,狼尾營沒有能力去實施如此巨大工程量,秦楚隻得作罷,後來東市也被改成居民區,成為全城地勢最高的一塊區域,也是城內最魚龍混雜的地方。秦楚軍務繁忙,對這件事情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一打旌德縣時,留守在城內的譚木桶,晚上出來小解,在現在內城地方,發現一個黑乎乎的地洞,他不敢去地洞,於是就把這個消息告訴譚功軒,譚功軒被他說得心動,以為發現了一個寶藏,滿懷欣喜帶著譚木桶進入地洞,最後才發現原來就是一個大一點貓耳洞,裏麵有些紅薯和苞米等,譚功軒從小生活優越,對這些東西看都不看一眼,沒好氣的給譚木桶一巴掌,然後罵罵咧咧回營睡覺,留下譚木桶一人,在地洞裏把紅薯和苞米都撿起來,小心翼翼放在口袋裏。他從小就吃不飽,偶然發現這麼多食物,把他樂的流口水。
從地洞裏挖出來一百多斤苞穀和紅薯,在洞口最深處發現一個洞中洞,這裏麵還有一各小洞。譚木桶不敢告訴譚功軒,生怕被譚功軒扇耳光,那一巴掌現在還隱隱作痛,又不敢打擾漁夫,一個人在漁夫帳篷外麵晃蕩來晃蕩去,漁夫忙活一天,在帳篷裏睡得正正美,帳篷外卻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在晃來晃去,活生生把他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