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鏡月軒的頭牌。”
百燁話聲平淡的說道：“你們動了她，鏡月軒不會罷休的。”
“我說了，隻要我願意，你會死的渣都不剩，包括這個賤人。”
書榮朝冷哼道：“況且她若真的很重要，鏡月軒怎會讓她一個人闖進來？”
百燁聞言眼眸微眯，朝清素看去。
然而他們二人還未對上目光，便見沙豪騰出一隻手來抓住清素的肩膀，向後用力一折。
一聲帶著些痛苦的悶哼陡然響起，清素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可身體卻忍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看啊，你就算受傷了，那個男人也是一副毫不關心的模樣。”
掐住清素的臉麵對百燁，沙豪湊在她的臉龐，低聲戲謔道：“你明明手那麼多人的追捧，怎麼會為了這種貨色獨自犯險呢？像這種畏畏縮縮的懦夫，估計就算我現在把你扒了，他也不敢說一個字吧。”
譏聲笑著，沙豪的手掌自她肩頭下移，往清素胸前抓去。
“來打個賭吧。”
就在這時，百燁突然開口。
聞聲，沙豪動作一頓，宛若計謀得逞似的看向百燁，目光陰險。
仁陽會在盛音東州上，雖不是頂流，但也是讓大多數人都心生忌憚的門派。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有像百燁這樣，在仁陽會的威壓下，還這般骨頭硬嘴也硬的人了。
所以，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讓這個從始至終對仁陽會毫無懼意，甚至情緒都沒有什麼的混蛋，感受一下該有的恐懼。
而這個女人，似乎足以勾動這個混蛋的情緒。
回想起方才清素剛被抓住，百燁流露出的那瞬緊張和怒意，沙豪知道自己賭對了，並且接下來，他會繼續通過折磨這個女人，讓百燁被絕望和無力憤怒淹死。
“就算今天你們能殺了我們，也沒辦法擺脫鏡月軒甚至靈鴻守備團的追查。所以，我們來打一個賭。”
百燁說道，“我和你立契決鬥，如果我贏了，就放我們二人離開。如果我輸了，你們就算殺了我，也不會有人追究。”
沙豪聞言回頭看向書榮朝，見後者稍作考慮，便微微點頭。
百燁的這個提議，對他來說地區額能免除很多麻煩，無論這賭局是輸是贏，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
更何況，他們根本就不能輸。
“不過，你和我的決鬥，怎麼能換兩個人的性命？”
見書榮朝沒有異議，沙豪轉頭對百燁說道，“你和這女人二人合力與我交戰，若是你們兩個贏了，就放你們離開。”
後方的書榮朝，聞言嘴角一勾，拿起旁邊的茶水輕抿了口。
沙豪是他座下最年輕弟子，但卻是他最抱以希望的一個。
因為沙豪能夠異常敏銳地察覺敵人的弱點，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能精準的將之摧毀。
構成這種能力的，是常人難以企及的感知力與判斷力。
而現在，他已經發現了對手的弱點，並將之數倍放大。
“好啊。”
不僅是書榮朝，百燁聽到這個要求也是笑出了聲，而後說道，“不過這是決死契約，除非有一方喪命，否則這決鬥便不能停止。”
“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找死了。”
麵對百燁的要求，沙豪哼笑了兩聲，對清素戲謔道，“不過美人兒別怕，一會兒你若心疼他了，隻要好好求我，我會放他一馬的。”
說罷，他便鬆開清素，將她推向百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