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救了你倆的小命,連彈個腦瓜崩都不行?”薑澤很快便從與福祿分離的愁緒中掙脫出來。
換個角度想,薑澤便豁然開朗。
久別重逢,這對福祿以及它母親來說都是大喜之事,自己何必為此傷心難過?
“這又怎的個說法?”玲瓏氣惱地瞪著薑澤,威脅道,“今天你要不講出個道道,我就喊霖離姐姐揍得你屁股開花!”
“你想,若外麵那隻噬龍鯤媽媽找不到福祿,要真動起手來,整個蓬萊樓船不得頃刻間灰飛煙滅?”薑澤循循善誘,“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咱們幾個不也跟著玩完?”
玲瓏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勉強認為薑澤說的是對的,但仍倔強地嘟囔道:“倒...也是這麼回事!不過為啥隻彈我,霖離姐姐也在樓船上,有本事彈霖離姐姐!”
聞言,薑澤望向月霖離光潔白嫩的額頭,手指大動躍躍欲試。
月霖離揚眉還以他一個挑釁、威懾的目光,讓薑澤好自為之。
薑澤尷尬地笑了笑,自然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
就在此時,連山與嵐二人悠悠醒來,對剛才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
忽然,連山看到了玲瓏,胸中酒意還未完全褪去,搖搖晃晃地朝玲瓏走了過來:“我說妹子,我這兄弟他不地道!他...”
薑澤暗叫不妙,趕忙一把捂住連山的嘴巴。
以這倆二貨目前的狀態,指不定會從嘴裏冒出什麼話來!
嵐此時也晃晃悠悠地起身,薑澤豁出去了,以真氣將二人震回飛到床上,指尖在須彌戒上一抹,兩枚雕紋針與數枚靈石從須彌戒中飛出,不消片刻便在床身邊布下封禁陣法以及隔音陣法,將二人封困在內。
見二人在陣法內張著嘴卻聽不到說話、也闖不出來,薑澤長出了口氣,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薑澤回身對二女抱拳陪笑道:“見笑見笑,我這兄弟二人喝醉了酒,怕說胡話唐突了兩位佳人,不得已而為之。”
“嗨呀,這陣法造詣又精進了不少嘛!”玲瓏玩味地看著薑澤。
月霖離嗅了嗅滿屋子的酒味,微微蹙眉:“不是說他們身體出了狀況嗎,怎麼還大肆飲酒?”
玲瓏見狀也捂著鼻子,嫌棄用手揮退鼻尖的酒味:“臭男人臭男人,這個臭說的應該是酒臭味吧?”
“酒...酒可是好東西,能鎮痛!”薑澤頭腦風暴,瞬間給出了個完美答案。
二女疑惑地看著陣法中連山二人擠眉弄眼、生龍活虎,完全不像受傷的樣子。
“他們也是為月神宗負的傷,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月霖離想了想,從腰間取出一個小藥瓶遞給薑澤,“這藥可緩解他們的痛苦,應該比酒要好用很多。”
薑澤接過後連聲感謝,隨手將藥瓶收進須彌戒裏,直接中飽私囊了。
“霖離姐姐,這滿屋子的酒味好難聞,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玲瓏皺著鼻子,不太喜歡這種味道。
見二女要走,薑澤暗自竊喜,忙為二人開門:“連一杯茶都沒來得及喝,招待不周,抱歉抱歉!”
月霖離本想多陪他一會,見他這一副要趕人的態度,也不好多留,輕哼一聲便飄然離開了。
“大壞蛋,有空上來找我們玩呀,你那什麼客卿,不是也可以自由出入嘛!”玲瓏邊走邊回身朝薑澤招呼道。
“行!下次一定!”
薑澤嘴上應道,心裏卻不以為意,他現在可沒心思陪這兩位大小姐。
送走二女後,薑澤回到桌前為自己倒上一杯解酒清茶,並隨手解開困住連山二人的陣法。
“好兄弟,你還藏著這一手,是在下輸了!”連山從陣中跳脫出來,一把搶過薑澤的茶壺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二人在隔音陣裏喊得口幹舌燥,將薑澤的花邊小道消息細數了個遍,外麵的兩個女子愣是一句沒聽到。
薑澤暗自琢磨著找點事給這倆二貨做,省得嘴上沒遮沒攔。
忽然,薑澤腦中靈光一閃,問二人:“你們兩個在試煉獎勵中得到了什麼寶物,拿出來瞧瞧?”
見薑澤問起,連山傲然道:“自然比你的石頭獅子來得珍貴!”
“既然如此,拿出來讓兄弟開開眼?”薑澤毫不在意連山的打擊,慫恿道。
連山不屑地輕哼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塊黑乎乎的石頭。
“就這?感覺還不如我那大獅子呢,至少它來頭極大!”
薑澤拿過來掂了掂,這塊黑乎乎的石頭上麵滿是孔洞,如蜂窩一般,雖僅拳頭大小卻有萬鈞之重。
“你懂個錘錘!這叫星隕母金!”連山一把撈過來,吐了口唾沫愛惜地擦拭了一番,“此乃天穹中星辰隕落之時,將所有的雜質燃燒殆盡,最終剩下這麼一小塊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