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更是一陣後悔,要是看到現在,老教授還看不出李長風的厲害之處,那麼他這老教授也就不用當了!
“該死的老狐狸,居然給我設這麼大的套,但是你就以為自己贏定了嗎?”老教授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站起身來,前往了比賽的後台。
既然明的不行,他就來暗的,不管怎樣,他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明朗天身上,更不能坐以待斃等待裸奔!
被老教授提醒過後的明朗天,也是神經兮兮地拿起毛筆,回想起李長風的作畫的痕跡,他東施效顰般的書畫而起。
刷刷刷,一道道黑墨在白布上畫起,本應神靈活現的黑龍,在明朗天的手中竟生生地畫出了一隻黑不拉幾的泥鰍。
“哈哈,笑死我了,這畫的是泥鰍嘛?”一位男同學貽笑大方道。
“哎呀,這哪裏是泥鰍,沒看到有爪嘛?這分明是長了腳的泥鰍!”兩位不怕死的男同學竟嘲諷起明朗天。
“你們說什麼?”明朗天青筋暴起,向保鏢遞了個眼神,瞬間那兩人就被安排了。
“呦,弟弟,這你畫的呀?”李長風跟個沒事人是的,走到明朗天畫前,嘖嘖道。
“你喊誰弟弟?”明朗天咬牙切齒道。
“別生氣嘛,大男人,有必要那麼小氣嘛,何況我們這正比賽呢,你想安排也安排不了我呀!”李長風咧嘴一笑,仔細地端詳起明朗天的黑泥鰍,“嗯,這怎麼會是泥鰍呢,不像不像!”
明朗天聽到這話,心中舒服了很多,但話仍舊是不留情麵:“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這個……不是那個,那個啥來著。”李長風扶著額頭,許久,右手一敲左手,大然恍悟道:“哦!我咋說那麼熟悉呢,這不是小鯉魚曆險記裏麵那個賴皮蛇嘛,就是多了四個腳,有些怪怪的!”
“你說什麼?找死不成!”明朗天額頭青筋暴起,揚手便要打人,李長風膽敢這麼侮辱他的畫,他這暴脾氣能忍?
“弟弟,你也配?”李長風嗤笑一聲,大手正準備打向明朗天時,裁判叫住了二人:“比賽期間,不允許打鬥。”
話落,裁判臉上直冒大汗。
他不敢許諸明朗天,但礙於規則,他不得不開口,他現在心中隻默默祈禱,明朗天不要安排他就好。
“小子,算你走運!”明朗天不屑地哼了一聲,“比賽結束的,你等比賽結束的!”
“弟弟我還怕你不成?”李長風雙手抱胸,回到自己的畫前,將最後的龍眼點上。
黑色的龍眼一點,整個黑龍就如同活了一般,畫龍點睛,真是神奇的一筆,這一筆將畫中的黑龍點活了!
“切,我也會。”明朗天嫉妒地看了李長風話中的黑龍一眼,轉過身來,對著他畫中的賴皮蛇就是一畫蛇點睛,別有一股味道。
“呃……”裁判不忍笑出了豬叫,“既然雙方選手已經作畫完畢,那麼我們就準備開始評選。”
話語權交給了裁判席上的三個老評委,兩女一男,兩花一草一木,可惜都枯了。
已經知曉暗幕的三個評委,口違心聲地對著兩人的話看了一番,說出了這麼一個結果,“明朗天的作畫非常具備神韻,突出了華夏兒女的……”
“什麼?”評委話還沒說完,底下不滿地聲音就發了出來?一條賴皮蛇就能突出華夏兒女的精神?你咋不上天呢!
“哦?”李長風冷然地看著那三個胡言亂語的評委,森然笑道:“我奉勸三位評委,最好如實回答,否則可別遭天譴了!”
“評斷作品,用得著你說話嗎?你是評委還是我們是評委?”三位評委態度絲毫不客氣。
“用不著,但最好不要昧著良心說話,不然後果自己承擔!”不給這些評委點顏色看看,他們這群人就不會老實。
“嗬嗬。”評委不以為意,準備繼續宣判結果時,一道聲音打破了他們的想法。
“我想起了,這不是林神醫的孫女婿李長風嗎?”人群之中也不知誰叫了一聲。
周邊的人接連起哄:“是啊,是啊,這不是李長風嗎?
“林神醫的孫女婿?哪個林神醫?”本來三個輕委也不想管,但奈何眾人聲音太大。
“你傻啊,華夏國一共有幾個神醫,又有幾個姓林的!”一個大汗不滿地瞪了三個評委一眼,他發現這三人不僅是個十幾萬,喜歡昧著良心說話的哈巴狗,還是有眼不識泰山的大沙比!
得罪林神醫的孫女婿,就等同於間接得罪林神醫,敢得罪林神醫,你怕是不想活了呦!
“難道是之前聲明鵲鶴的林神醫?”三位評委麵色慘白,再次看向李長風的眼神,少了一絲輕蔑,多了一絲忌憚。
他居然是林神醫的孫女婿?
李長風有些得意地瞪了三人一眼,不得不說,這個稱呼很有威信,利用這個,倒是解決了不少麻煩,李長風回頭,定要好好謝謝林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