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等我大業成功,第一個我就拿他開刀!”穆千秋怒道。
“那就祝你好運了!”說罷,哭臉麵具退回了黑暗中,房間裏隻剩下了穆千秋一人和地上一具心髒已經被掏出來的事情,那個哭臉麵具就好像沒有來過一樣。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穆千秋捧著茶杯,悠哉悠哉地品著茶,這籌劃多年終於看到豐收結果的中年男人嘴角上揚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卓燕青一大早起來就被外麵的吵鬧聲音吵醒了,前者不用猜都知道是因為那堆屍體的事情,要不是屍體上隻能發現有劇毒的痕跡,並沒有刀劍傷,否則卓燕青可就脫不了幹係了,不過就算是卓燕青親手所殺,又有什麼人會說不是,不還手難道還要坐著被人殺死?
自從那以後吳周園已經沒有在出現在卓燕青視野裏了,卓燕青也私下和人打聽過,可是卻沒有一點吳周園的下落,卓燕青也隻能認為他是身份暴露畏罪潛逃了,他這樣一消失很多事情都不知從何查起,為什麼要殺自己,和他身後的人到底是誰,卓燕青還打聽了一些關於吳周園的事情,讓他震驚的隻有原來吳周園曾經是天皇帝都一名將軍府上的二品兵卒,因為貪生怕死把情報販賣給了大元離朝,最後才得以換取了一個大元百姓的身份,至於其他的底細也隻不過是他為人好色,心狠手辣這些瑣事。
因為找不著可用的信息,卓燕青這些天一直都是提著嗓子眼過活,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被人在後麵捅了刀子,除了天天需要的練劍,卓燕青基本上可以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就連李菲找自己都是讓她進屋裏說,在外麵闖蕩就是這樣稍有不慎那就是喪命的下場,雖說有時會僥幸得救可是這畢竟是少之又少,要想自己不受傷害除了實力需要達到一個高度,那謹慎萬物的心也是不能落下的。
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卓燕青的沈芯百無聊賴地在京城外逛街,心裏不悅的喃喃道:“卓燕青最近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都不來找我玩了,哼,你不來找我,那我就自己出來玩,到時候看見了好吃的你也別想我會你一起吃!”
沈芯因為在卓燕青的“教導”下或多或少認識了銀錢的用法,如不然就算她家大業大,這樣一個糖葫蘆一兩銀子的用法,一個金山估計也不夠她用的。
沈芯左手捧著一包包子,右手拿著糖葫蘆,一個勁地往嘴裏送著裹著糖衣的山楂果,心裏樂樂陶陶,天真無邪的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突然在她麵前一個錦衣富家公子,扇著羽扇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在他後麵跟隨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隨從,二人麵容猙獰如豺狼,身體比正常人要高出半一個腦袋,一看就是那種富貴人家惡奴類型的人物。
沈芯見狀,將吃完山楂果的木簽子丟在了地上,疑惑看向來者不善的三人,她麵色平靜,沒有一絲對前麵兩個壯漢的畏懼,當然就更沒有對那骨瘦如柴的公子哥的畏懼了。
“你們幹什麼?”沈芯平靜如水的詢問道。
公子哥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麵前的女子,雖說模樣隻能算秀氣絕色說不上,可是那身段,那柳腰,可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圍觀的人都認得這個公子哥,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仗著家族的勢力在這一帶專橫跋扈,時長會在路上就搶長得還不錯的女子回去玩玩,前不久記得還打上了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乞丐,結果被一個少年憑借一己之力收拾了,雖然回來收斂了許多,可是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快劍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又帶著惡奴出來搶人來了。
“姑娘,本公子想請姑娘去府上坐坐,不知姑娘可賞個臉?”公子哥微笑著說道。
沈芯冷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
說完,沈芯轉身就要離去,卻被那兩惡奴攔住了去路。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被我們公子看上是你三生有幸,現在乖乖和我們走,不要逼我們動手!”一個惡奴威脅道。
沈芯掂了掂手裏紙包裏的包子,說道:“包子會冷的!”
“什麼?”公子哥走上去,他沒有聽清楚沈芯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芯回答道:“我說包子會冷的,冷了就不好吃了。”
公子哥眯眼豪邁笑道:“我還以為多大點事情,姑娘如果喜歡吃,我把包子鋪給買下來又何妨!”
沈芯聞言,輕笑道:“這就不需要了,還望公子能放我離開,這包子是帶給人的,如果冷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