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微紅的臉頰卻讓司空摘星的心跳慢了幾拍,司空摘星拭去手上的血跡轉身在凳子上坐下,閉上雙眼作出一副很是疲勞的模樣,“來來回回走了怎麼久還跟人打了一架差點而死掉,可累死我了。”
正說著,原本十分不高興的南已經走上前來擔憂的看著司空摘星,“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要不要去找人來看看?”
“不用了,你留下來陪我我就不難受了。”拉住南的手臂一個使力把人拉進了懷裏,近距離看著南司空摘星這才發現南白皙的眼簾下竟然有著淡淡拿到青色,這段時間都沒有休息好嗎?
原本司空摘星還對南有著些其他花花心思,畢竟許久不見南,但是看著南眼簾下的青紫色,司空摘星再多的花花心思也化為擔憂和歉意了。抱著南起身來到床前放下南之後司空摘星也上了床,摟著南並肩躺下,司空摘星伸手掩蓋住南睜著的雙眼,“閉眼,睡覺。”
“可是我不困。”南才睡醒,哪裏睡得著。雖然被司空摘星摟在懷裏讓他很安心,但是卻是一點兒睡意也沒有,聞言司空摘星不由苦笑,“睡不著也把眼睛閉上。”
司空摘星始終把手附在南的眼簾上遮住他的視線,南在司空摘星手心眨了眨眼,微屈的睫毛末端在司空摘星手心接連掃了幾次,癢癢的,很是舒服。
許是春困秋乏的原因,不知不覺間,南也在司空摘星懷中睡了過去。
霂知秋離開少林寺之後想了想,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所以兜兜轉轉竟又上了少林寺。這次霂知秋沒有再從大門進去而是從後麵溜了進去,說是溜了進去也不完全正確,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從屋頂關門真正大的‘走’了就去,隻不過沒人發現而已。
站在少林寺最高的屋頂上,霂知秋看著腳下來來往往的小沙彌。手中是早已經拔出來了的彎刀,打量了周圍一圈醞釀著到底要從什麼地方下手開殺。
坐在客廳中沒有移過位置的方丈抬頭看向屋頂,眼中是早已經料到的笑意,“施主既然已經來了,不如進來坐一會兒吧。”
方丈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一字不漏的傳到了霂知秋的耳中,霂知秋挑眉,也好,索性從這老方丈開殺算了。如此想著霂知秋幹脆的下了屋頂走進客廳,仿佛沒有察覺到霂知秋身上的殺意,方丈為霂知秋倒了杯茶。
想著剛剛這方丈也為司空摘星和顏無倒過茶,霂知秋拿起杯子就扔到門外,“還有什麼遺言,一次性說完。”
“施主很焦躁,應該老衲剛剛的那一席話?”霂知秋扔了一個杯子,那方丈就再拿出了另一個杯子給霂知秋倒茶。
“那又怎麼樣?”霂知秋的臉上是璨然的微笑,反正他都要死了,知道的再多有這麼樣?
“還記得施主上一次來這裏這是這般焦躁,那時候還傷了本廟好幾個人。”那時候霂知秋因為司空摘星的事情而氣得在山下大開殺戒,而遭殃的也多是少林寺的人。
“怎麼,今天是要找我算賬了?”霂知秋好笑的打量著這老方丈,少林寺的人武功是不錯,但是太過仁慈,和他打起來就算是少林寺的人都一哄而上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客廳外候著的幾個小沙彌聞言臉色頓時好看得緊,時青時白煞是精彩。
“哈哈……”
“方丈,人到了……”一個小沙彌突然闖了進來,話說完之後才發現屋裏還有個人存在。
“請他進來吧。”那方丈起身,走向門口,霂知秋依舊坐在原地看著,他倒是突然有些好奇起來,見到司空摘星和他都穩坐的方丈怎麼會起身。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多久門口就走來一人,見到那人方丈點了點頭,“皇上,怎麼這麼早就到了?”方丈領著陸熔進門,一轉身才發現身後已經空無一人,霂知秋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看著空蕩的房間方丈不禁微笑搖頭。陸熔奇怪的看著那方丈,“怎麼””
方丈隻是搖頭,“誤闖進一隻麻雀,已經飛走了。”
門外幾個小沙彌麵麵相覷,被方丈的那一席話搞得一頭霧水。
“話我已經傳達給了司空摘星。”方丈接著說道,“來不來就要看他了。老衲安排人房間,請皇上暫且休息一下,一切事情晚上再做定奪吧。”
陸熔抿嘴點頭,跟著小沙彌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