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這幾日的周折,又是演戲又是裝孫子的,到頭來竟是白忙活一場。
法海著實氣的夠嗆,小山河圖裏沒人,那哥仨人被老乞婆整哪兒去了?
法海舉目往山頂望去,心想看來今天少不得要跟她硬肛一下了。
轉頭看向白素貞她們,心念一收,將外放的氣機撤回。
王道陵的身子終於能動了,但他卻像是受驚的老貓一般向後跳了開去。退出數丈開外之後,一臉忌憚看著從畫卷中出來的法海。
“這、這種感覺,你……怎麼可能?你這小白臉竟然……”
剛才那種如墜黃泉深淵的感覺,一下子就激起了王道陵心中最恐怖的情緒。
當日在破廟的夜晚,那種無力反抗的重壓,讓他記憶猶新。
法海看著王道陵,忽的一聲冷笑。
“我說你這蛤蟆可真是沒皮沒臉,上次沒弄死你,還敢來找死?”
盡管心中怕得很,他若讓他就這麼放棄即將到手的果實,他也是決然不幹的。
王道陵的右手不動聲色的握住了玉符,同時口中則是陰陽怪氣的道:
“嘿嘿……這玩笑可真是開大了。隻是今日之事是我與她們的私事,與閣下無關,奉勸閣下還是不要插手了吧!”
法海聞言一笑。
“汝甚吊,汝母知否?”
王道陵壓根也沒指望他會鬆手,臉色一沉,道:
“哼!我知你道行高深,但你若是執意阻我,把我逼急了,咱們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對於王道陵的狂言,法海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開始你的表演。”
“找死!”
王道陵殺氣外露,雙手握住玉符立於胸前,口中開始頌咒。
隨著他咒語念誦,那塊玉符上描繪的朱砂像是活了起來,如一道道扭曲的血蛇。
與此同時,一道道裂痕在他腳下蔓延,從那裂痕中不斷往出噴湧這陰寒的煞氣,仿佛無情無盡一般。
“玉符請旨,敕令鬼神!今請酆都二十八鬼將,神兵火急如律令!”
玉符上突然爆出一道裂痕,然後,二十八道黑色噴流從地縫中升騰而起,周圍的空氣霎時間冷了下來。在這些噴流中,各自走出一位身披甲胄、麵容猙獰的人影來。
“他們都是修行了數千年的惡鬼,每位都有接近太乙仙人的戰力,任你有通天本事,又能打得過多少?你現在就算跪地求饒也來不及了,哈哈哈……”
王道陵瘋狂的大笑,好似勝利在握一般。
看著那二十八個鬼將向著法海步步逼近,白素貞一臉焦急。
小青雖然身受重傷,但她的目光仍死死的守在法海的身上。現在她終於確定,當晚在破廟時的那個高人,就是這個“許仙公子”。
但任他再怎麼深藏不露,一下子麵對著二十八個仙人級的鬼將,又能有多少勝算呢?
突然,不知是他們中誰發出一聲吼叫,那二十八個鬼將隨後一擁而上。
“公子,快逃!” 白素貞流著淚尖叫道。
“哈哈哈哈……看你怎麼死!”王道陵興奮的狠拍大腿,一臉得意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