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沒有錢,你們還喜歡嗎?”看著一眾名媛愣住了,顧喬笑著,覺得有些嘲諷,冷漠的說,“所以,喜歡的不就是錢嗎?”
說完,她說了一聲,“舞會開始了,你們隨意。”
晚上十點,顧喬一身疲倦的回到臥室裏。
用被子蒙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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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裝飾風格低調而奢侈的書房裏。
酒櫃前,薄硯祁到了一杯酒,男人的手指被猩紅色的液體襯得白皙,他將杯中的酒飲盡,走到書桌前,拿起放在書桌上的一枚耳釘。
這是四年前的那天晚上,在地毯上找到的。
這枚耳釘看起來有些廉價,不像是蔣映初平時用的。
男人盯著這麼耳釘看了兩眼,將這枚耳釘放進了抽屜裏。
手機響了起來,薄硯祁看了一眼號碼,就接通了,“奶奶…”
“你是要氣死我嗎?誰允許你悔婚的,我告訴你,你必須娶冷家的女兒。你想娶那個什麼蔣映初,休想!”
“奶奶,我隻想娶蔣映初,希望您可以成全。”
“不可能,隻要我這個老太婆活一天,你就休想帶著那個戲子進家門,冷家的女兒,你必須娶。”
老太太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薄硯祁緊緊的握著手機,眼底慢慢陰鷙,一個小小的冷家而已,一個冷思薇,不知道是怎麼樣心機深沉的女子,能哄得奶奶團團轉。
手機叮咚一聲來了一條信息,“三哥,這就是冷思薇,今天晚上她在遊輪上舉行趴體,去了不少人。我朋友發給我的。”
接著是一條視頻。
視頻裏一個女子穿著粉絲的連衣裙,看起來清麗溫婉,一雙手搭在男人的腰上,跳著舞,臉上帶著笑容。
還有‘冷思薇’說的一句話,“泡女孩送花隻是浪漫,不如送錢實在。”
“薄三少要是沒有錢你們還喜歡嗎?”
“所以喜歡的不就是錢嗎?
薄硯祁冷哼了一聲,不過就是一個虛榮貪婪的女人罷了。
將手機關了,隨手扔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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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薄老爺子和薄老太太的施壓,薄硯祁不得不答應娶了冷思薇。
顧喬聽著管家的敲門聲,打開門,管家說道,“小姐,薄先生來了,在門外,小姐快點下去吧。”
在門外,怎麼不進來?
顧喬換了一身衣服,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位薄家三少,這麼長的時間,隻有這次去登記見一次,顧喬搖了搖頭。
想必他也不喜歡這門婚事,他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他。
這樣剛剛好。
彼此不愛的兩個人度過漫長歲月,是相安無事,也是一直折磨。
她隻想每天陪在星星身邊。
門外停著一輛高檔的黑色商務轎車,顧喬走到門口,陳君梅握住了她的手,又是一番母愛情深,顧喬冷笑著抽出手,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為她打開車門,“冷小姐請上車。”
顧喬坐進車裏,她看著這偶在自己身側,閉目養神的男人,渾身一震,她的嗓音顫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是…薄硯祁……”
這是,那位先生…
顧喬緊緊的攥著手指,看著這一張英俊的臉,渾身的血液似乎在不受控製的流竄,沒有聽到聲音,她又問了一句,似乎想要親口聽著他說。
“你是…薄硯祁?”
男人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這一刻,顧喬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