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看見了薄硯祁的臉,意識消散的那一瞬間,她有些驚訝,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回來了。
薄硯祁抱住了她,借著朦朧月光,看著女人後背上一片深色,他伸手觸摸到一手的溫熱,罵了一句,立刻將‘冷思薇’抱起來。
低頭看著女人的臉,“蠢女人,笨死了,受傷了就不知道說一聲嗎?非得硬撐著。”
司機將車子開得飛快。
薄硯祁抱著‘冷思薇’懷中的女人閉著眼睛,呼吸淺但是均勻,男人皺著眉,看著著一張臉,手下一片黏膩溫熱的液體,空氣裏麵彌漫著血腥味,要不是他讓司機開車回去,這個女人就打算一聲不吭暈倒在地上嗎?
可是...
她為什麼要推開自己。
男人按壓著她肩膀上的傷口,借著月光看著‘冷思薇’的臉,著一張臉,乍一看頂多就是漂亮而已,圍繞在他身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薄硯祁冷嗤一聲,移開了目光。
他雖然厭惡她,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白,笑起來很好看,說話聲音很軟很糯,眼睛很漂亮。
身體用起來...很舒服..
但是這又如何,他依然不喜歡她。
這種滿是心計肮髒的女人靠近自己,不過是為了錢,為了虛榮。
手心裏麵,不斷沁出的紅色液體,男人曆聲說道,“開快點!”
“是。”司機已經開到最快了。
——
外科診室。
醫生讓薄硯祁將懷中的女人放在病床上,用剪刀剪開了衣服,看著背上的傷口,醫生皺眉,“怎麼弄得。”
然後立刻拿著消毒藥棉擦拭血跡。
真可惜。
這麼好的皮膚,這一道傷口就得有疤了。
薄硯祁看著女人後背上的傷口,一道目測七八厘米的傷痕在脖頸偏左下的後背上,肩膀處也有擦傷不過不嚴重,最嚴重的就是這一道傷痕..
嫣紅色的液體不斷的往外流淌。
醫生讓薄硯祁去外麵等著。
男人走了出去。
靠在牆壁上,點了一根煙。
白色的煙霧靡靡遮住了臉。
同時也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他剛剛看見冷思薇後背上的傷口時,心裏有些堵得慌,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推開自己。
過了半個多小時。
護士讓薄硯祁去交費,為了防止冷思薇的傷口感染,要住院幾天觀察。
——
病房裏麵。
護士交代,“不能讓她平躺或者翻身會壓到傷口,家屬最好這一晚上好好的看著,還有這一瓶消炎藥輸完之後記得喊我來取針。”
護士離開了。
男人從兜裏摸出一根煙,想了想又沒有點燃隨手放在床頭櫃上,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病床邊。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這女人臉真小。
嘖,瘦瘦弱弱的。
受傷了也不知道說一聲,蠢死了。
夜半。
顧喬慢慢的睜開眼睛。
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有些難受疼的根本睡不著,隱約的看著麵前一道模糊的身影,“...薄先生..是你嗎?”
薄硯祁根本就沒有睡,隻是閉上眼睛休息,就聽見一道女人細細弱弱的嗓音。
男人立刻睜開眸,看著她醒了,臉頰不正常的嫣紅,伸手覆在她的額頭,該死,這個女人竟然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