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又舉起牌,這次男人出了聲,“1億”
這一次,全場都沒有在跟價的。
陳漣漣咬著精致的紅唇,看著薄硯祁,撒著嬌,“三哥,我也喜歡,你就知道跟我爭!”
薄硯祁沒有吭聲,目光隻是看了陳漣漣一秒,就移開了。
中途休息。
顧喬起身想要去洗手間,薄硯祁也站起身,跟著她往同一個方向走,他看了一眼女人白皙纖細的手腕,粉色挺配她的...
不過,她手腕太瘦了。
薄硯祁看見她走進了女洗手間裏麵,並沒有去男洗手間,而是靠在窗前點了一根煙。
窗戶開著一道縫隙、
冷風吹在男人的後背上。
一根煙抽完了,男人又點了一根。
顧喬從裏麵走出來,看見薄硯祁,驚訝了一下,“薄先生..”她站在原地看著薄硯祁。
“嗯。”薄硯祁將煙掐滅了,大步走在前麵,顧喬跟在身後,她看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
似乎並不是刻意的在等她。
隻是她恰巧出來,他恰巧正好離開。
顧喬跟上去。
拍賣行繼續舉行。
這一次展出的是騰老先生的絕品《寄雪寒梅圖》,拍品一展出,立刻傳來一陣探討的聲音,在做的都是海城有身份的人物,但是對於這一幅畫,大部分都是抱著必得的心態。
畢竟《寄雪寒梅圖》有價無市。
沒有想到,這次秦家竟然把這幅畫給拿出來了。
這幅畫一直競拍到了2億,陳漣漣咬著牙,繼續跟,這個價格讓很多人往而卻步,這《寄雪寒梅圖》雖然珍品,但是要配上滕老先生另外三幅四季圖來,才能達到收藏價值的巔峰。
這幅畫被喊到了3億。
陳漣漣顯然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猶豫了一會兒,沒有再跟,競拍的那位朱總笑了笑,顯然是抱著必得的心態。
“3億7千萬一次——”
“3億7千萬兩次——”
第二次剛剛落錘,一道聲音低沉淡淡的響起了,“5億——”
朱總顯然是對這個價格望而卻步,笑了笑不甘心的看過去,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一些,“原來是譚九爺啊。”
譚家太子爺譚亦城。
顧喬的目光忘了過去,她對這個譚亦城有一點印象,在書店裏麵遇見過,雖然坊間傳聞嗜血無情,但是看起來是一個斯文優雅的男人。
起碼,對慕南方挺好的,若不然,也不會讓她在外麵開一間書店,歲月靜好。
薄硯祁順著顧喬的視線看了過去,嗤了一聲。
後麵又陸續的展出了幾件拍品,9點左右拍賣行結束,一行人進入舞池。
光線迷離。
顧喬不小心踩到了男人的腳,輕輕的‘呀’了一聲,“我不是故意的..”接下來,她每一步都跳的小心起來。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顧喬第二次踩到了男人腳的時候,她心都在顫,她也不知道怎麼了..步子一直錯..
“這次,也不是故意的?”低沉微啞的男性嗓音落在她發頂。
“我會小心的。”
好不容易跳完一支,她竟然踩了薄硯祁三次,手心裏麵都是汗,薄硯祁本來想說她兩句的,但是看見女人臉頰微紅,一直咬著唇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沒有開口,心裏還有些堵得慌。
他又不是洪水猛獸,踩幾腳,他還能吃了她嗎?
至於這麼害怕。
一曲跳完,舞曲又換了一首,陳漣漣走過來,臉上帶著嬌豔的笑,嗓音輕快,“三哥,我能跟你跳一支舞嗎?”
顧喬鬆開了薄硯祁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她隱約覺得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冷意,難道是因為她在這裏打擾了他跟陳漣漣嗎?
顧喬轉身就想要往休息區走,身後傳來一道嗓音,“薄太太,不知道譚某有沒有這個榮幸,請薄太太跳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