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映初紅唇如櫻,她吃下的藥量少,但是即使少量,身下如一萬隻螞蟻啃食一般難受燥熱,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被下了雙倍的藥,怎麼還能這麼堅持的。
“硯祁...”蔣映初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口,露出胸口白皙的皮膚,抱住了男人的腰,胸口貼在他的後背上..聲音說不出的柔媚如水。
薄硯祁試圖尋找其他的辦法離開,被蔣映初抱住了腰,滾燙的柔軟的女性身體讓他腦海‘轟’的一下。
因為隱忍,額頭布滿細密的汗水。
大腦因為被情yù所吞噬,幾秒鍾的短暫空白,體內被點燃的滔天的火焰還有體內叫囂沸騰幾乎要爆炸的欲望將他逼到了一個臨界點。
他抿著薄唇,微微的揚起了頭,性感的喉結快速的滾動了一下,嗓音沙啞而冷漠的開口,“映初,你清醒一點,鬆開!”
“硯祁..”蔣映初此刻已經承受不住了,體內的空虛燥熱寸寸折磨著她,思緒都不清楚了,鬆開了薄硯祁的腰,開始脫衣服..
薄硯祁眉心突突的跳著,他低低的吼了一聲,彎腰將已經脫得隻有一層薄薄衣服的蔣映初抱起來,大步走向臥室。
蔣映初抬手圈住了男人的脖頸,看著男人俊美的五官,心神蕩漾,動情的想要吻著他,一個吻還沒有來的急落在男人的唇上。
就尖叫了一聲。
“啊——”
整個人被仍在了充滿涼水的浴缸裏。
薄硯祁打開涼水花灑,冰涼的水澆在身上,衝散了幾分欲望,但是隻是短暫的克製了一點。
男人單膝半跪在地上,上半身基本上都被冷水給淋濕了。
空氣裏麵,帶著女人身上香水的氣息,飄入他的鼻端,加劇了體內催情的效果,急劇撩撥著體內的情yù,濕漉漉的黑發黏在額前,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冷水。
薄硯祁知道自己..
快要堅持不住了。
冷水也沒有用。
體內的藥效猛烈的幾乎讓他此刻的意識都被一寸寸的蠶食。
他很想,很想把眼前的這個女人壓在床上..
蔣映初掙紮著從浴池裏麵爬出來,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濕,半透明的女士襯衣幾乎沒有任何的遮掩,曖昧勾魂的包裹在身上。
即使平時薄硯祁看著她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此刻,藥效達到頂端,折磨著他,簡直快要爆炸的欲望。
男人將她抱起來壓在身下,伸手不受控製隻是身體本能被催情藥驅動的撕開了蔣映初白色透明的襯衣,就在他要低頭吻著她的時候——
腦海中浮現出銀楓別墅那個女人的臉來,那個那個女人精致白皙的皮膚,那一雙幹淨清澈的眼睛。
冷思薇!
雙手猛地攥成拳,狠狠的垂在浴室的地板上。
頓時手指骨節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有幾分清醒。
下一秒,薄硯祁抬手,手刀落在蔣映初的後頸,將她打暈了,他將蔣映初抱起來放在床上。
然後,站起身,步伐有些踉蹌的走出臥室,他撿起落在客廳地毯上的手機,急促的呼吸了幾下,打開通訊錄,迅速的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端並沒有接。
冷思薇,冷思薇。
渾身骨節因為藥效的緣故崩到了一個幾乎是無法忍耐的程度,男人猩紅的目光落在茶幾上的水果刀上,下一秒,薄硯祁拿起刀,麵色不改的將鋒利的刀刃,狠狠的插進了肩膀裏。
劇烈的疼痛讓整個人一瞬間從欲望的泥潭裏麵清醒起來,他把刀從血肉裏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