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祁放下了茶盞,長腿交疊,唇角噙著一抹冷淡的笑容,“顧當家,你也知道,這件事情,給薄氏帶來了不少的損失,雖然這些損失我根本不看在眼裏,不過既然有人挑釁,我怎麼有不管之理。”
顧玨眯了眯眼睛,“薄先生此言在理。”
——
顧喬在醫院裏麵一直守到了下午,都沒有聯係到曆仲柏,她皺著眉,怎麼回事,她原本以為厲仲柏應該是一時工作忙,所以沒有及時的接電話。
她給曆仲柏打了至少十通電話,他怎麼可能沒有看見!
若是看見了,應該會給她回消息的啊。
怎麼到現在...
她走出病房,秦川在門口抽煙,見到顧喬,將煙掐了,“太太。”
“秦先生,你能不能聯係到這個人。”秦川是薄氏在美國的保鏢,對這裏各個地方都很熟悉,如果是他派手下的人來找的話,應該不難。
“好的太太,我試試。”
顧喬回到病房了,阮曼笙醒了,顧喬扶著她做起來,“曼笙阿姨,你覺得怎麼樣。”
“小顧,是你啊。”阮曼笙虛弱的開口,“你怎麼來這裏了。”
顧喬想起來秦川還在門外,就說道,“曼笙阿姨,能不能喊我思薇。”
“嗯,思薇。”阮曼生並沒有詢問,隻是點著頭。
她抓住了顧喬的手,虛弱的開口,“思薇,幫阿姨一個忙..”
顧喬看著阮曼生虛弱且凝重的臉色,“阿姨怎麼了。”
“你回國之後能不能幫我去聯係一下曆家。”阮曼生蒼白的唇瓣闔動著,“你低下頭。”
顧喬將頭低下,湊近了阮曼生的唇邊。
阮曼笙低語了幾句。
顧喬微微的瞪大眼睛,然後點著頭。
“我知道了。曼笙阿姨,你放心吧。”她握住了阮曼生的手指,“我會把東西帶到的。”
顧喬想要等到曆仲柏來了,她再走,要不然一個留著曼笙阿姨在這裏,她實在是不放心。
又過了一個小時,顧喬看了一眼時間,“曼笙阿姨,你知道,曆叔去哪了嗎?”
雖然知道曆仲柏平時有工作,但是曼笙阿姨有心髒病,一個人在家裏如果在發生今天的這樣的事情,恰好有沒有人來,那可怎麼辦。
這畢竟是時安的媽媽。
阮曼生眼底一暗,一行淚流出來,顧喬一慌,“曼笙阿姨,你怎麼了。”
阮曼生閉了閉眼睛,“他被那些人,帶走了...”
“什麼人。”
“...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阮曼生睜開眼睛,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苦澀的笑容。
顧喬咬著唇瓣,到底是怎麼回事。
曆仲柏出了什麼事情。
心跳突然有些慌起來,她原本以為曆仲柏隻不過是工作忙,竟然是被一群人給帶走了。
聽著阮曼生的話,曆仲柏豈不是..有一種生死不明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
晚一點的時候,顧喬請了一名護工留在這裏守著阮曼生,然後走出來醫院。
一路上。
顧喬看著窗外美麗的夜色,“秦川先生,那位曆太太是我一個長輩,曆太太說,曆叔被人帶走了...能查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