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俊逸的男子唇瓣抿著,目光深深的看著阮曼笙,嗓音沉下來,“一定要有事,才跟我說嗎?”
阮曼笙輕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曆叔是怎麼回事,他被人帶走了你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跟我說一聲,都這麼多天了,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你就不擔心他出了什麼事情!”
曆少衍伸手握住了阮曼笙的手,張了張嘴,眼底浮現出很明顯的怒氣,“如果當時不是這位小姐恰巧過來看你暈倒了,再等個幾個我是不是就收到鄰居家打來你已經在家病發離開的消息了!”
“沒有那麼嚴重——”
曆少衍冷笑了一聲逸出,“那到底在您心中,得怎麼樣才算是嚴重!”
顧喬站在門口,聽著曆少衍跟阮曼笙的對話,似乎兩人關係熟稔,她變沒有進去,回到花房打理的花草。
半個小時後之後,曆少衍從屋子裏麵走出來,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打了幾個電話,掛了電話來到花房裏麵。
看著女人的背影。
她很認真的在修剪花枝,眸光微微的垂,睫毛纖長濃密在眼簾下方落下淡淡的陰影。
黑色的發絲伴隨著她低頭的動作,從肩膀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邊。
黃昏時分的光線帶著淡淡的溫暖的顏色,透過花房透明的玻璃窗,落在她的身上,將女人的身影慢慢的拉長,溫柔繾綣。
顧喬不經意的轉過頭來,看見了站在花房門口的曆少衍,她站起身,“曆少爺。”
曆少衍笑了笑,目光如同窗外溫暖的黃昏一樣,落在顧喬的身上,“謝謝你。”
“不用客氣的,她是時安的媽媽,那也算是...我的親人吧。”顧喬閉了閉眼睛,響起時安那一張笑容燦爛的臉。
“我送你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曆少衍走過來,走到顧喬身邊,嗅著女人身上淡淡的氣息,深深的看著她,克製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的衝動,她還是,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善良溫柔。
目光落在女人脖頸間一條項鏈,六芒星,但是完全不是他送的那一條,手指驟然攥起來。
“不用了,我先生的人在外麵,他會送我回去的。”顧喬一邊說著一邊脫下手套還有圍裙。
曆少衍想起來,在門口,站著一名黑色西裝的保鏢。
薄硯祁的人。
他目光微微的眯起來,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對了,你跟曼笙阿姨是...”
“她是我阿姨,曆仲柏是我的親叔叔。”曆少衍開口說道,“曆仲柏三十多年前就在美國跟隨者曆家長輩在這裏打拚。”
顧喬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對了,曆先生,聽說被人帶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曼笙阿姨心髒不好,不能一個人在家裏。”
“我會把笙姨接到國內,這幾日我留在這裏。”
——
顧喬回到酒店,拿出房卡剛剛推開門,空氣裏麵嗅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她換了鞋走過去,站在廚房門口,看著站在裏麵拿著刀正在切菜的男人,一怔。
他竟然會...做飯...
她幾步走過去。
“薄先生,我來吧。”
男人隻是道,“出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