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都怪那個女人。”東方西子咬著牙怨恨,“都怪那個薄太太,我們不過就是想給她一個小小教訓而已,她就讓薄先生這麼對我們?”
冷的要死是一回事。
當眾被保鏢強行丟在了冷庫,這麼多人背後紛紛議論,她雖然不是東方家的大小姐,但是畢竟也是從小被寵愛大的千金。
東方允棠低垂著眸,心事重重,她想起那個俊美去冷酷的男人,抱著薄太太的時候才有一分溫柔。
她跟西子犯了錯,就將她倆扔進冷庫懲罰,薄太太在冷庫待了40分鍾,她們兩個要在冷庫待兩個小時,雖然冷庫的溫度並不是特別低,隻是用了保險蔬菜水果,但是溫度零下,到處結冰,但是時間久了,身體也撐不住。
幸好羽姐找人把溫度調高了一點。
難怪,難怪羽姐會喜歡上這位薄先生...
東方允棠仿佛陷入了少女的心事一般,連身上的冷意都忽略了,東方西子看著她,“允棠,允棠你怎麼回事,我跟你說話呢。”
“西子姐,你還是少說話,保存一點體力,要不然還有這麼長時間,會撐不住的,在這裏睡過去,可會出大事的。”
——
回到了居住的酒店。
顧喬還在沉睡,薄硯祁從衣櫥裏麵拿出了睡衣,給她換上,目光落在女人白皙的後背上..
上麵有幾道顏色很淺的疤痕,隨著時間,已經很淺了,粉白色,但是在女人光潔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的突兀。
而薄硯祁的目光卻緊緊的凝住。
伸手,帶有薄繭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這幾道疤痕,這是...他眼底暗了下去,這是為了推開他,受的傷。
水晶燈砸了下來。
這個女人推開了他。
他當時那麼對這個女人,這麼討厭她,遇見危險,第一個推開自己的,卻是她...
男人關上了燈,又想起她怕黑來,留了一盞淡淡的光,站起身走到窗前,抽了兩口煙,他轉身背靠在窗台,目光從窗外濃濃的夜色落在了正在沉睡的女人身上。
眸光深深的看著。
片刻,男人笑了一下。
這個女人,又倔強又膽小,可是偏偏,他就這麼看上了。
不論她以前什麼樣子,私生活放dàng也好,多麼虛榮拜金也好,不論是裝的還是真實的,他就是這麼看上了。
她的過去,他不在乎。
這個女人,以後,隻是他薄硯祁的太太...
——
顧喬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溫暖卻包裹著她,她側過身看著背後男人的睡顏。
他還沒醒。
顧喬怔了兩秒,才恍然發覺昨晚上那些不是夢,她被人算計迷暈了關在了冷庫裏麵,這個男人救了她,那不是夢。
她伸手,慢慢的伸在空中。
悄悄的碰觸了一下男人濃密的睫毛,隻是很輕,就像是羽毛一樣的力道。
下一秒手背抓住。
他放在唇邊啄了一下,並沒有立刻睜開眼睛,嗓音有些清晨的沙啞,“醒了?”
“嗯。”
“昨晚上我不是說了嗎,讓你不要亂跑,你又跑哪去了,嗯?”他開口,“被關進去就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嗎?非得要在裏麵凍死了我最後才知道我太太被凍死在了裏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