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有事嗎?”兩個公子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慕南方。
譚亦城冷淡的開口,“這個女人,賞你們了,好好玩。”
“啊?”兩個公子哥都愣了一下,一個侍應生,要是隨便調戲一下還行,真的上來玩玩,有些掃興了,畢竟一個侍應生而已,當兩名公子哥走過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住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一張精致美豔的臉,不是那種庸俗的豔麗,而是那種清純不染的美,膚色微微的暗,但是一點都沒有影響這一份美感,清純中帶著妖豔,還有那一雙眼睛,美的徹骨。
慕南方喉嚨一陣疼痛,耳邊嗡鳴中聽到了那一句話,“這個女人,賞你們了,好好玩。” 她美眸猛地瞪大,“不——不要——”
拚盡了全身的力氣,她掙紮著站起身衝向門口, 譚亦城正好站在門口,她跌跌撞撞的被兩名公子哥抓住了手臂,臉上血色全無,嗓音沙啞的尖叫,“不要,譚亦城——不要——”
女人的眼底隻有驚慌跟恐懼,譚亦城優雅矜貴的轉身,直接無情的離開包廂,關上門。
兩名公子哥平時喜歡嗑藥玩過不少包廂公主,玩的很開,當下看著慕南方的時候眼底都是激動,這種漂亮的絕色,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慕南方無處可躲。
衣服被撕開,她驚慌的掙紮著,“放開我,放開!”
她看著麵前兩張臉,渾身的血液都在顫抖,她不過是一個女子,力氣比男人要小,即使慕南方再怎麼拚命的掙紮,都沒有辦法,墨色的長發從發卡中脫落,淚水不住的東眼角流淌下來,一張油膩的臉埋在她的胸口,她用盡全力想要推開。
那一瞬間,她想死,真的很想。
—
譚亦城站在包廂門口,包廂隔音效果尚好,但是裏麵也傳來女人粗啞破碎的尖叫聲,他閉了閉眼睛,深邃俊美的眉眼冷漠,猛地抽了幾根煙,突然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感。
有一抹很奇怪的情緒。
他搖了搖頭,想要將這一抹奇怪的情緒甩出去,包廂裏麵傳來了尖叫咒罵的聲音,男人皺了一下眉,推開門走進去。
就看見那一抹纖細的身影躺在地毯上,被甩了幾巴掌,其中一名公子哥頭上都是血。
見到譚亦城來了,另一名沒有受傷的公子哥說道,“這個女人刺得狠。”
地麵上有破碎的啤酒瓶。
那名受傷的公子哥惡狠著一張臉,頭上都是血,譚亦城讓他們出去,包廂裏麵隻有兩個人。
他跟慕南方。
那個躺在地毯上仿佛沒有呼吸的女人。
墨色的長發覆蓋著一張臉,他抽了兩口煙,青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一張棱角分明邪肆的臉,他走過去,撫開了女人臉上的發絲,看著她唇角的血跡。
那是被那兩個公子哥抽了幾巴掌打破的。
“性格挺倔啊。”他笑了,眼底都是陰寒,“別給我裝死,我聽說了樓下來了一批散客,外地人,不如把你送過去,這群散客就喜歡玩你這種性格倔的女人。”
女人睫毛顫抖著,渾身驚駭顫抖,“不要..”
男人低頭,一把將她瘦弱的身影扯到自己麵前,聲音低冷無情的逸出,“那就求我,求我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