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過來。
慕南方身上帶著淡淡的幽蘭香。
阿新嗅著。
“小美人,你可真香啊。”
一把摟住了慕南方纖細的腰肢,“可真軟。”
他低頭,吻了一下慕南方的額頭,然後看著譚亦城,“譚家的太子爺,不過如此,自己的女人在我懷裏,你能怎麼樣,我就算是當著你麵前幹了她,你也得看著,堂堂譚的太子爺,想不到最後,也死在了女人身上。”
說著,阿新興奮起來。
讓剩下的幾個兄弟住手,。
反正譚亦城必死無疑了。
不如就讓他多活一會兒。
他看著慕南方,眼底露出貪婪,撕開了慕南方的大衣,慕南方忍不住抗拒,“你...”
她咬著牙,不敢看譚亦城的眼睛,她對阿新說,“你不是說,會對我好的嗎?”
“當然了小美人,我當然會對你好的,我疼你還來不及呢。”阿新撫摸著慕南方的脖頸,手感細膩的如同精致的綢緞,在月光下,女人的肌膚白如瓷,讓阿新忍不住快速的想要撕開她的衣服,徹底征服在自己的身下。
他也這麼做了。
他就想讓譚亦城看看,他是怎麼幹他的女人的。
就在他撕開了慕南方裏麵穿著的一件碎花長裙,露出裏麵白色的文胸,將慕南方壓在甲板上的時候,突然,他愣住了。
然後他驚愕且恐懼的慢慢起身。
甲板上其他的幾個人都笑著。
“新哥,怎麼慫起來了。”
“就是啊新哥,你要是不行我來,媽的,這麼美麗的女人,老子想想就硬了。”
“新哥,看你那個慫bī樣——”
突然,他們笑罵的聲音停下了。
因為,他們都看到。
慕南方的手上握著一把槍,正頂在阿新的胸口上。
而譚亦城動作更快,迅速的扼住一個人的喉嚨,將一個人放到,手中奪過他的刀,跟另外兩個人,呈現對峙的局麵。
慕南方用槍指著阿新,然後往譚亦城身邊靠,她想要往駕駛艙走,想要回到海城,但是譚亦城先一步,“準備小船。”
阿新不甘心,他咬牙對另一名手下說道,“準備!”
慕南方雖然不知道譚亦城為何要這麼做,但是聽著他的話,準備好了小船,兩人準備下船。
她其實是第一次握著手槍,有些不穩,被阿新看見了,阿新瞅準了時機,準備奪過來。
譚亦城先他一步,握住了慕南方的手,開了四槍,分別打中了阿新跟其餘兩個人的膝蓋骨。
頓時哀嚎聲一片。
譚亦城咬牙,堪堪撐住,“走——”
-
這一天。
天色很好。
慕南方帶著衣服跟隔壁家的一個年輕女孩出來一起洗,洗完,她晾曬在海邊。
這是她來到這裏的第三天。
洗完衣服,隔壁家的女生說道,“南方姐,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是不是你老公?”
慕南方笑了一下,“我..我一個朋友。”
“今天下午,我要去鎮上,到時候給你帶一點藥。”
“謝謝。”
慕南方回到了屋子裏麵,這裏是一個漁村,簡單樸素的房子,有個院子,她當時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了房東,才勉強住下。
她跟譚亦城在小船上,後來他昏倒了,衣服上都血,飄了半夜,海浪襲來,落了水。
慕南方水性好。
她緊緊的抱住譚亦城,遇到了清晨的一艘漁船,譚亦城也得虧是身體硬朗,基礎好,去了小鎮的醫院,醫生給取了子彈,說他是失血過多才昏迷的,隻有腹部的槍傷嚴重,其他的幾處小傷口並不嚴重。
在醫院裏麵住了兩天,她身上湊不夠醫藥費,想要給延風打電話聯係延風,她記不住延風的手機號。
而譚亦城的手機,泡了水早就不能用了。
慕南方用身上僅剩下一點值錢的東西,還有譚亦城身上值錢的東西,租了這間屋子,很簡陋,隻有一張床,樸實的風格。
慕南方每天都會給他換藥。
她以前的時候,受過幾次傷,都是自己處理的,對藥理也知道一些。
端著衣服,慕南方將橡膠手套取下來,她給自己的手心裏麵上了一些藥,然後吃了兩片消炎藥,坐在譚亦城身邊。
“喂,你到底醒不醒啊。”
“你這樣,就有些賴皮了。”
“喂,我聯係不上延風。”
“你快點醒一醒啊,要不然,我不保證你會不會死在這裏啊,你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死在這裏,太虧了吧。”
“你可真討厭,說好了不救我了,又來了,你是不是犯賤了,商城這,隻能怪你自己嘍。”
慕南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將臉頰貼在床上。
她似乎是有些累了。
閉上眼睛想要休息。
驀的。
就聽到男人沙啞的嗓音,“是啊,我犯賤行了吧。”
慕南方抬起頭,“你醒了。”
她自己並沒有發現,譚亦城醒了,她很高興,等到唇角彎起來的時候,她才發現。
原來,她還是會擔心他。
“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找村裏的醫生給你看看。”慕南方站起,想要往外走。
手腕被人握住。
男人因為一直低燒的緣故,手心裏麵幹燥。
貼著她手腕的皮膚。
“過來。”
他說,“讓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