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時候你不過是個空具軀殼的傀儡,我也不會介意的。
他笑著,吻了吻她的眼睛,摟著她回去。
桑田已經徹底淪為他的玩偶,不說話,不反抗,任由他折騰。
他也不介意,扯著桑田回家,桑田任由他折騰,他就自然而然地幫著桑田洗頭洗澡換衣服,把她打理得好好的然後一起睡覺。
他特安分,也沒對她做什麼,隻是單純的洗澡然後一起睡覺。
桑田知道,這男人其實驕傲得一塌糊塗,被她嫌棄髒了,他是絕不會再繼續的,可即便如此,他還得糾纏她。
她真想不出為什麼。
愛情?
愛情真的是一切了嗎?
他有漫長的壽命,有強悍的法術,卻和她這樣糾纏,這就是愛情麼?
真正的愛情,不應該是為對方著想的麼,花心的愛情,為何這麼痛苦和自私。
桑田想不明白,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了,這個懷抱,太熟悉了,如此溫柔地抱著她,她禁不住放鬆了警惕,熟睡了下去。
曾經相信他會愛自己,從不會傷害自己……
可到最後,還是傷害了。
而她,痛徹心扉,可到底是哪個高人說過,女人都有賤『性』的,喜歡是因為開心,愛卻是因為痛苦……
這個她喜歡過也愛過的男人,她該拿他怎麼辦……
桑田隻覺得心力交瘁,想不出答案,那種一呼一吸都是痛苦的愛情,她正在窒息,死了的話,來生,又是一場痛苦……
可桑田有點鴕鳥,她情願來生再和他折騰,也不想現在。
桑田睡得不錯,半夜卻被一泡『尿』憋醒,沒辦法啊,一天都沒排出去呢,裝了一晚上的洋娃娃,可她始終是人啊,人有三急……
這會兒,睜開眼,正想偷偷地去排『尿』。
某人的手卻倏然摟緊了她,也不睜開眼,就死死地束縛著。
桑田真的給『尿』憋急了,膀胱都快破裂了:“我去上廁所!”
花心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半夢半醒地把她抱起,走入衛生間,一個法術,把拖鞋弄了過來,放下她,守在旁邊等著。
桑田瞪了許久,也沒等著花心出去,頓時臉『色』特別難看:“你能出去一下麼?”
“你跑了怎麼辦?”
隻穿了白『色』睡褲的男人幹淨而慵懶,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可那語氣特別欠扁。
桑田頓時語的很。
“麻煩!”
花心走了過來,手掀開了她的睡裙,幫著把內褲脫了,就把她摔在馬桶上,命令:“『尿』!”
桑田隻覺得天雷滾滾,窘迫異常,哪裏鳥得出來:“我要上大號,你先出去!”
花心特淡定:“你放心,你該看的我都看過,上吧,我不嫌你!”
可我嫌你啊!
桑田欲哭淚,但凡有點自尊心的人,被人看著大小號都特受不了,桑田憋急了,爆發了:“你就不能給我點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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