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隻要你配合我們把沛縣的漢奸隊吸引出來幹掉,到時候我給你一點苦肉計,你帶傷去徐州報信,自然你就會安全了!”
接下來,肖柏讓人收繳了這些偽軍的槍,並讓他們在泥地了打了幾個滾,還把他們身上留下幾道血痕,然後把朱二貴放了回去。
等到朱二貴回去了,範青有點不放心的問道:“旅長,這個朱二貴回去後,會按照我們所說的去做嗎?”
肖柏笑了笑道:“老範,放心吧!他不敢不按我們的去做!假如他膽敢耍什麼花招,我們隻需要把他寫的認罪書往徐州還是棗莊的鬼子手中一送,我看朱二貴一家大小的腦袋都要搬家!”
果然如同肖柏所說的,朱二貴一夥人狼狽逃回了沛縣之後,他馬上就向當地的漢奸隊頭子王百貴“哭訴”了情況:“王隊長,那些泥腿子抗稅啊!他們把我們的槍都給繳了!還把我們弟兄幾個都打成這樣!”
這王百貴正是王百春的堂弟,是沛縣的漢奸特務頭子,一聽說當地農民居然敢不給“太君”繳稅,他氣得大罵道:“他媽的!這些泥腿子活膩了啊!好!看我們出麵去收拾他們去!誰敢抗稅的殺無赦!”
罵完,王百貴便帶著他的漢奸特務隊,一群人浩浩蕩蕩騎著自行車從沛縣出發,向燕莊的方向出發。
肖柏帶著戰士們埋伏在公路邊上,不一會兒,他們便看到一群穿著黑衣服,頭上帶著日本粽子帽或者是梳著小分頭,腰間挎著毛瑟二十響快慢機,騎著自行車的漢奸隊正向著自己村子的方向趕來。
“肖旅長,殺害周圍村民的,就是這群漢奸!”肖柏邊上一名村民說道,“不過,打頭的那個是王百春的弟弟,不是那個大壞蛋。”
“來得好!今天剛好把他們全部殲滅!”肖柏冷笑了聲。
漢奸隊一共有五十三人,路邊埋伏的戰士們早已準備好了木棍,隻等著漢奸隊進入他們的埋伏圈立即動手。
王百貴騎著自行車行駛在最前頭,當他進入伏擊圈的時候,突然公路邊冒出一條人影,隻見一根木棍飛了過來,直插入自行車的車輪中間。王百貴一個措手不及,自行車摔了一個前滾翻,王百貴也摔了一個狗吃屎。
每一輛自行車都有人伺候,五十三輛自行車全部摔翻在路邊,所有的漢奸全部都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還沒有等到王百貴他們從地上爬起來,路邊跳出一群人影,一人按住一名漢奸特務。根本就輪不到這些摔得頭暈眼花的漢奸們拔槍,戰士們就已經扭斷了這些漢奸們的脖子,除了王百貴之外,其餘的漢奸全部被送去見了閻王。
“很好!”肖柏跳出來看了一眼時間,“大家的動作都很一致!前後不到二十秒,五十二名漢奸就一次性全部幹掉了!”
王百貴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被兩名戰士死死的按住根本無法動彈。就在此時,肖柏走到王百貴麵前:“王百貴,我是金陵獨立旅旅長肖柏!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就老老實實和我們合作!”
王百貴雖然是一名漢奸,但是他還不至於和他堂兄一樣是一個鐵杆漢奸。在戰士們槍口的威迫之下,王百貴答應了幫助獨立旅。
隨後,五十三名戰士換上漢奸的衣服,騎上自行車。另外一批戰士則是穿著農民的衣服,他們趕著滿載的大車,跟著“漢奸隊”向沛縣出發。
大車上滿載著麻袋,除了最外麵的幾口麻袋裏麵裝的是小麥之外,其餘的麻袋裏麵裝的全部都是沙子。
還有幾輛大車是特製的,外麵是幾口麻袋。在貨堆的中間,裏麵卻暗藏著手持衝鋒槍的特種兵戰士。
王百貴坐在一輛大車上,化裝成農民的範青坐在王百貴後麵,手槍頂住他的後心。
到了沛縣城門口,範青用手槍頂緊王百貴,壓低聲音道:“記住,千萬別給我耍什麼花招!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王百貴拉開嗓門喊城門口放哨的偽軍:“他媽的!老子回來了!還不趕快放行!”
偽軍認得是王百貴,連忙推開拒馬和欄杆,給王百貴他們放開一條路。
沛縣城內,隻有一個小隊的鬼子。戰士們進入城內之後,迅速趕到日軍小隊的駐地。這些手槍上套有土製消音器的戰士們連連開槍,這個小隊的鬼子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就全部被人打成渾身上下冒著青煙的血篩子。
範青帶著幾名戰士,衝入偽保安隊。
偽保安隊隊長走出來,還沒有等到這個偽軍頭子明白過來,範青揚起套有土製消音器的手槍“噗”一槍,就在偽軍隊長額頭上鑿開一個血窟窿。
“繳槍不殺!”手持手槍的戰士們用槍指住其他的偽軍。
見勢不妙,偽保安隊的士兵紛紛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