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強俊思索著:“對,借打撈遺體搞清這些情況,同時可以近距離觀察獵豹大隊防禦工事。”
北岸旅團長對獵豹大隊心有餘悸,自從與獵豹大隊碰上就十分倒黴。鬆下死了,崗上傻了,蕙子失蹤了。側頭問道:“光子小姐,你怎麼知道這不是獵豹大隊的詭計?借此襲擊帝國士兵呢?”
三位旅團長皆有同感,盯著光子等待她能夠給一個信服的理由。
光子淡淡地回道:“各位旅團長還不知道獵豹大隊長就是戰神吧?戰神說獵豹大隊是管殺不管埋,這麼多屍體淹在小渠裏大煞風景汙染環境。我想大家都應該知道戰神是說到做到,不屑欺騙我們吧?”
三人驚乍站起來異口同聲驚呼道:“什麼?戰神?光子你說獵豹大隊長是戰神?”
“是的,絕對錯不了,我在太原軍官俱樂部麵對麵見過戰神,絕對是他。”光子肯定的回答。
現在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難怪獵豹大隊那樣強悍。如果說獵豹大隊白衣閻王的凶狠和殘忍令島國軍隊害怕,那戰神戰鬥力與果伐殺戮超出島國軍隊的想像,令人感到壓迫和恐惶。刺殺山本大佐,全殲島國在太原的株式社,無名山戰鬥,鬆樹坡一個帝國軍大隊被殲等等曆曆在目,記憶憂新,這次的慘敗也正常了,所有的人變得凝重起來。
國崎旅團隊開口道:"對,正如光子說的先收回帝國士兵遺體,暫時不發動衝鋒。馬上把這重要情況彙報給司令長官部和師團長等待新的指示再作戰鬥布署。"
北岸旅團長建議暫時別把獵豹大隊長是戰神的消息告訴部下,避免引起恐慌,派出一個小隊士兵放下武器揮動著白旗,抬著擔架去草坪收拾士兵遺體。
果然,小隊鬼子沒有遭到獵豹大隊襲擊,很快到了草坪上。這時也從山上下來一批人,各在水渠一方打撈各自所需的物品。準確地說是島國士兵打撈水裏陣亡士兵的屍體,身上配帶的武器彈藥都解了下來,哪怕已無法使用,連基本佩帶的匕首都放在了地上,完全遵守不帶走任何的武器。
島國士兵、戰馬在渠裏流盡最後一滴血才停止生命氣息,鮮血染紅了浮在水麵的雜草,血腥味道十分濃厚十分難聞,為了便於清理屍體和戰利品,獵豹大隊已經開始泄水。
水很快退了下去,雜草纏在島國士兵、戰馬屍體上,鬼子一邊清理雜草,一邊打量著獵豹大隊陣地。這兒的地形呈梯子形,一層高過一層,每一層都能清楚地看見前方,上邊有不少樹木遮掩,而這片草地卻沒有一株樹木,幾十米寬的草地完全暴露在戰壕火力下,想要越過這兒,付岀來巨大的的代價是難以想象的。
河底安放著被削尖的樹枝、竹子綁成三角架密密的布滿了整條河渠,島國的士兵、戰馬多數被戳穿在上麵,樣子十分恐怖。可笑的是河裏居然生長著生命蓬蓬的蓮藕,葉子翠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跌進河渠的島國士兵、戰馬不被戳穿而亡,也會被淹死,足足有三米寬兩米深,在裏邊根本無法動彈,獵豹大隊太陰險狠毒,打撈的小鬼子心裏在不停辱罵。
更過分的是從山上開來幾輛汽車,跳下一些人拿著鐵鏈子套在戰車上,還有一些人把打撈上來的戰馬裝在車上。還有幾個隊員從石墩過來收拾鬼子堆放在一起的武器,雙方似乎很有默契,各幹各的誰也不說一句話。
看看這一幕幕小鬼子是敢怒不敢言,甚至臉上都不敢表露出來一點憤怒的表情。都清楚獵豹大隊會用這些武器來對付帝國軍隊,對這樣的條件,實在難懂旅團長們怎麼會答應。
臨時指揮處裏光子連發了三封電報,一封是給司令長官部報告獵豹大隊長是戰神,一封是向板垣師團長彙報這兒情況,另一封是向老師彙報蕙子為國盡忠的消息。說實話光子不願再次提及蕙子的事情,蕙子的事令光子自責愧疚,為了小寶的計劃她是毫不豫猶地照辦,小寶說這次獵豹要玩一次大的,可是沒有料到大得差點把天捅破,著實令光子擔心了好幾天。
鬼子司令部接到光子電報,十分興奮,戰神是獵豹大隊長。山本大佐的遇刺令島國軍隊蒙羞,天皇震怒責令太原島國軍隊緝拿凶手,鬼子出動許多部隊、憲兵查找戰神下落。幾個月過去了毫無頭緒線索,任誰也想不到戰神與幾百公裏外的獵豹大隊長是同一個人。
於是司令長官寺內壽一司令長官決定把全麵掃蕩榆次、昔陽、平定縣的精心部署改變成隻圍剿獅子山獵豹大隊專項軍事行動,命令板垣征四郎不計任何代價完成殲滅獵豹大隊和戰神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