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蠻蠻可沒管這些,付了錢後就轉過身,攙扶著許林回到屋子裏。
許林感覺自己腳下輕飄飄的,像是要飛起來似的,他看到了汪蠻蠻回來,立刻抬起自己的手,搖晃著洗衣粉,笑嗬嗬地說道:“我沒有忘記,我把洗衣粉帶回來了。”
見狀的汪蠻蠻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知道你沒忘!我不是交待過你不要喝太多酒?你看看你現在喝成什麼樣子了?丟不丟人啊你!真不知道你們男人到底腦袋瓜裏在想些什麼,喝不下去就少喝一點,要是這麼拚命幹什麼?喝得那麼多又不能多長一塊肉,回來難受的還不是你自己!”
汪蠻蠻的語氣頗為有怨懟,那一副模樣簡直就是一個責備喝多了而晚歸的丈夫的妻子一樣,隻不過她自己完全沒有發現而已。
趴在沙發上,那傳來的冰涼感覺讓他全身都是舒服得想要呻吟,他哈著酒氣哼哼說道:“那些兔崽子就隻知道想要把我幹趴了,隻不過我光榮地堅持下來了,而他們都已經倒了。”
見許林居然到了現在都還在逞英雄,汪蠻蠻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說道:“行行行,你是天下第一,好了嗎?”
許林咧嘴一笑,醉眼朦朧地說道:“別的地方你要我說的話,我還真的敢說天下第一,隻不過喝酒不行,因為喝酒還是汪燁燁厲害!那小子喝起來簡直就不是那個人啊!”
本來打算起身幫許林那一條熱毛巾的汪蠻蠻在這個時候身子卻是猛然一僵,因為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她轉過頭望向了許林,顫聲問道:“汪燁燁……你說的是汪燁燁?”
汪蠻蠻死死的咬著嘴唇,她那雙充滿秀慧靈動的明眸裏充滿了不敢相信之色。
汪燁燁,這個名字是她最不願意提起來,它可以說是一個禁忌,因為這是她堂哥的名字,也是真正在汪家唯一的一位親人。
隻是,在前幾年,她的這個哥哥卻是因為一次意外去世了,一直喜歡用著棒棒糖哄她的哥哥,就這樣去世了,甚至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後來,她曾經調查過她的這位堂哥,隻是卻發現,隻知道這位堂哥是當兵的,但是到底當的什麼兵,哪裏就職,是怎麼突然去世的,全部都不知道。
盡管這些年她一直被大蠻集團和汪家的瑣事給牽絆到,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就不會關心這件事情,盡管這些年調查出來的結果一點卵用都沒有。
所以,直到現在,她都認為自己快要平靜接受著這個現實的時候,卻是突然從許林的嘴裏聽見了自己哥哥的名字。
“除了那小子還能是誰?”許林嘿嘿一笑,手臂不停的晃來晃去的,說道,“他是我們這裏排名第三,所以我們都叫他小三,以前執行完任務的時候,那群小兔崽子就隻喜歡跑出去和女人玩耍,隻有我跟小三沒有這興趣,所以每一次我都跟他拚酒,隻是奶奶個熊,沒有一次能夠喝過他,真的是倒黴死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