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狄這句話,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刺進白冰菲的心髒,讓她感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強烈痛楚。
她的嬌軀微微顫抖,美眸中透露出了傷痛,悲憤之色,險些就要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爺爺還躺在這房間裏被病魔折磨著,她沒有轉身拂袖而去,而是選擇隱忍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許林心裏不得不佩服起白冰菲,盡管平時有一些蠻不講理,但是事實上,那隻是她的偽裝而已,實際上,她的內心,其實就如陳晨所說的那個樣子,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人。
這個時候,見到白以狄站出來指責白冰菲的白冷海就變得更加囂張了,他直接出聲罵道:“聽到沒有,白冰菲,你這個圖野種,連二叔都說你不是白家的人了,你現在趕緊滾蛋,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冷海,注意你的言辭,”白以狄皺了皺眉毛,出聲警告了白冷海一聲,然後掃了許林一眼,又望向了白冰菲,說道,“冰菲,看在你姓白的份上,你可以進去看看爺爺,但是你找過來的這位江湖郎中,就讓他趕緊離開吧,不然的話,我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不錯,二叔說得很對,就這麼一副窮酸樣的江湖郎中,居然還想要進去禍害爺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趕緊給我滾!”白冷海根本就沒有把白以狄的警告放在心上,依然是出口成髒,指著許林罵道。
看白家的人不讓許林進入病房,而且還三番兩次的出言侮辱,這讓白冰菲的心裏很過意不去,很擔心許林一個不爽就轉身離開了,那麼到時候,誰能夠給她爺爺治病。
一想到這裏,她就咬了咬牙,說道:“不可以,許林是來幫爺爺治病的,他必須得跟我一起進去。”
“這裏可不是你說了算!”白以狄寒聲發出一聲冷哼,麵色也是變得更加陰沉。
白冷海在這個時候也是對著楊凱說道:“楊凱,趕緊把這個家夥丟出去,我看看這野種還能夠怎麼搞!”
楊凱隻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淡然地說道:“不好意思,海少爺,老爺吩咐我的是聽大爺和二爺的命令,並不包括你。”
聽到這話,白冷海的臉色頓時就露出了尷尬之色,但是他卻不敢拿楊凱怎麼樣。
見局麵僵持起來,白以狄的眼神中就浮現出了一抹陰狠之色,他掃了許林一眼,就對楊凱說道:“楊凱,就按照冷海所說的去做,把這個江湖騙子丟出去。”
“是,二爺。”聽到白以狄的話,楊凱的目光就在一瞬間變得陰冷起來,望向許林,就仿佛是盯住了獵物一樣,隨時都可能出手。
聽到他的話,許林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楊凱,說道:“你確定要對我動手?”
楊凱眯了眯雙眼,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但是走廊的另外一邊卻是忽然響起了一道渾厚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給我住手!”
聽到了聲音,病房門口的眾人都是朝著另外一邊望了過去,旋即他們的臉上都是紛紛露出了尊敬之色,哪怕是白以狄也是這番,很顯然,白家最具有話語權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