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覺得自己的頭頂上一片綠油油。
偏偏,他還不能夠直接發火,還得忍耐下來。
想到這裏,任翔看著許林的目光中掠過一道殺機,不管如何,在宴會結束後,不管這個小子到底是誰,他都必須得死!
當即,任翔就冷靜下來,嘴角扯出了任何人都看得來是在勉強的笑容,然後走到了鄭妙純的身前,一臉深情地說道:“純純,你怎麼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好久了,我幾次打電話到你家去催促,生怕你不來了呢!”
純純?
被任翔徹底無視當作空氣的許林嘴角忍不住一抽,心想著這是什麼稱呼,怎麼這麼惡心?果然,這種惡心的家夥想法就是有夠惡心的。
鄭妙純也是被惡心到了,直接冷眼直視著前者,寒聲說道:“不要這麼叫我,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惡心,我今天晚上來,隻是想要跟你說,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鄭妙純這句話,引起了在場的眾人的竊竊私語,而任翔的心情也是更加陰沉了,不過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扯著那嘴角的一絲笑容,說道:“這件事情,咱們私下說,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去還是會造成影響的。”
鄭妙純說這句話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讓任翔可以說出這句話而已,畢竟任翔說得也是挺對的,但是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是要由許林來跟對方說,所以自然也是需要私下說了。
然而,還沒有等到鄭妙純點頭開口,站在她身邊的許林就走了出來,一副趾高氣揚地叫囂道:“什麼私下說,說個屁啊說,老子告訴你,這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動她一根手指頭,你要是敢再來騷擾她,老子絕對弄死你丫的!”
許林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鬼?
他們看到了什麼?
一個二世祖對任家二少趾高氣揚的叫囂威脅?
他怕不是被腦袋被撞到了嗎?
鄭妙純也是著實嚇了一跳,不是說私下好好講道理嗎?怎麼直接一副地痞流氓的威脅起來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啊?還有,什麼叫我是你的女人,能不能不要瞎說?
不過,聽到許林說這句話的時候,鄭妙純反而不但沒有反感,心裏還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這異樣的感覺讓鄭妙純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不對,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回歸神來的鄭妙純連忙把許林拉回來,滿臉著急地低聲說道:“你在幹什麼呢你?”
許林笑眯眯地說道:“別著急,我在跟他講道理,事情很快就幫你解決掉了。”
鄭妙純差點就暈了,瞪大著雙眼看著許林,問道:“這,這就是你所謂的講道理?”
偏偏許林還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就是我講道理的方式啊。”
鄭妙純頓時就無語了,講道理是你這樣講的嗎?你講的是哪門子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