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鬆淡淡一笑,說道:“我就耍你如何?”
“你找死!”
“不管是不是找死,反正你想要讓我對我的合作夥伴袖手旁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你想要來比劃比劃的話,哼,你就盡管亮刀子吧,”雷鬆冷冷一笑,淡淡說道,“不過我告訴你,雖然我們可能現在打不過你,但是要你們付出一些慘重代價,卻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而且,這裏是我雷家的地盤,我雷家的人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我倒是要看看,等到時候,你們還能不能夠如此的出言不遜。”
聽到雷鬆的話,齊冬的雙眼頓時眯了眯,眼中掠過一絲忌憚之色。
正如雷鬆所想的那個樣子,雖然齊冬口頭上很貶低雷家,態度非常的囂張,事實上,雷家與齊家的實力與底蘊其實相差無幾,哪怕齊冬這般貶低,但是這也是不可爭辯的事實。
他之所以一下子這麼的囂張,狂妄,其實就是為了讓雷鬆可以順從,從而逼迫汪蠻蠻就範,將許林交出來。
打自一開始,他們的計劃就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汪蠻蠻會這麼的倔強,至於雷鬆,很顯然,他應該是看穿了齊冬的計劃,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如此的戲耍前者了。
“冬哥,我們的計劃失敗了,現在該怎麼辦?”齊飛湊到齊冬的身邊,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低聲問道。
齊冬聞言,臉上的神色異常陰冷,他的眼珠子微微轉動,旋即向前邁出兩步,對著雷鬆冷聲說道:“雷鬆,難道你真的想要血灑信義館嗎?我相信你也不想搞得這裏血淋淋的吧?”
雷鬆一臉淡定地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很簡單,我弟弟不能夠白白受傷,這樣把,我給他一個機會,隻要讓那個打傷我弟弟的人出來,跟我交手,隻要能夠擋得下我三招,我就放過他,如何?”齊冬一臉神情傲然地說道。
聽到齊冬的話,雷鬆的臉色頓時一變,怒聲說道:“齊冬,你真的是有夠無恥的,你堂堂一個一重七級勁氣期的人,居然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要不要臉?”
雷鬆知道汪蠻蠻的保鏢也就是許林的境界是在一重五級勁氣期,能夠達到這個程度很顯然也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奇才,但是齊冬已經達到了一重七級勁氣期,而且以齊家的底蘊,修煉出來的絕非是什麼普通的功法,那勁氣必定是渾厚精深,讓前者去接齊冬三招,這不是送死是什麼?
齊冬隻是冷冷一笑,說道:“反正我話已經擺在這裏了,如果他不出來跟我打一場的話,那麼今天,你們就誰都別想走了,我相信,憑我們的人手,足以在你們雷家來之前,給你們一次非常深刻難忘的教訓!”
伴隨著齊冬這句話的響起,頓時整個氣氛再一次變得壓抑、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