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奇繩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呢?”許林笑眯眯地說道。
聽到許林的話,陳通連連點頭,他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千石繩,阻氣繩會對許林突然失去了作用。
“因為你們少宗主,跟我是舊識,你明白了嗎?”許林淡淡地出聲說道。
“怎麼可能?”聽到許林的話,陳通冷哼一聲,根本就不相信前者所說的話,畢竟少宗主的地位是有多麼的崇高,怎麼可能跟這種……土鱉子混在一起?
見陳通滿臉不相信,嗤之以鼻的表情,許林笑眯眯地出聲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現在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完這句話,許林就從自己的空間壓縮手環裏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塊令牌,是棱形令牌,邊沿是以不知道用什麼材質的繩索編製而成,美侖美奐,在令牌上,則是有著各種奇異的紋路交織在一起,看似像是一團麻繩,但是又隱隱約約透露出一個“嚴”字,非常的神奇。
陳通看到這一塊棱形令牌的時候,他的雙眼頓時就瞪大了起來,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甚至完全無法掩飾掉自己臉龐上的表情,驚叫起來:“這是,少宗主的令牌?為什麼你會有?”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跟你少宗主是認識的。”
許林淡淡地說道,然後將令牌收起來,同時心中也是頗為感慨。
這個令牌,是當初嚴陽給他的,是的,南劍裏麵的嚴陽,正是結繩宗的少宗主。
當初嚴陽剛剛來到南劍的時候,個性還是非常的自傲,簡直就是完全不管教。
後來,被許林好生的教育了一頓,之後又因為打賭,所以嚴陽就把這個令牌給了許林。
再後來,執行任務,兩人就成了生死兄弟,再後來,許林想要將令牌還給嚴陽,不過嚴陽卻是拒絕了,因為他覺得既然是兄弟,也沒有必要再計較這麼多,更重要的是,這枚令牌放在許林的身上,嚴陽總覺得他有一天能夠用上,到時候就可以感謝他,然後好好的敲詐他一頓了。
這枚令牌,並不是一枚普通的令牌,它跟結繩宗的奇繩是有著特殊的聯結關係,在一般的情況下,由結繩宗出產的奇繩,是可以通過這枚令牌進行反克製的,從而彰顯出少宗主的位置不可侵犯。
這也算是一種對少宗主的保護措施。
不過嚴陽常年都沒有回到結繩宗,所以這枚令牌自然也就起不到什麼任何保護的作用了,因此他也就是將它丟給了許林。
“不可能!少宗主怎麼可能跟你這樣的人認識在一起?”陳通不願意相信,盡管他也知道,許林手中的那正是結繩宗少宗主的正宗令牌,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會反過來控製住了他們的奇繩。
隻是,他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見陳通這般模樣,隻是搖了搖頭,許林冷哼一聲,出聲說道:“什麼叫做我這樣的人?明明是你們自己顛倒是非,黑白不明,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裏跟我唧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如果你們少宗主真的覺得我是一個為非作歹的人,會把令牌交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