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你小子是吧?”那個更年期的女人,之前應該還是有些個姿色的。她說話時,還不忘搔首弄姿一下,“你算哪根蔥?”
“女士,這位先生,他也是客人,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辭。”卜露趕忙勸阻道。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的!”更年期的女人大聲地反駁道,“我知道的,他是客人,他需要被尊重,需要被保護。那,我是什麼嘛,我為什麼就得不到保護和尊重呢!”
“女士……”卜露還想要繼續地辯解,對方卻不給她機會了。那個更年期的女人,臉上化著濃重的妝容。
不少的地方,已經化成了僵屍的模樣。許林大致地一看,險些就要吐了出來。他一時沒忍住,就問了出來:“女士,你是在模仿東瀛人的裝束麼?”
“她呀,我看她根本就不是在模仿誰。”旁邊也有個女士,看樣子也是更年期的模樣。她的嘴唇一翹,就來了這麼一句,“她的骨子裏,大概就是個有著東瀛血統的女人吧!”
“你……”第一個更年期的女人,頓時就轉移了注意力,“你,怎麼能夠這個樣子說我?我,我……”
一時間的欲言又止,顯然心裏是有苦難言。
卜露乘機就要走出去了,那個女人看到了,一把扯住了她:“我說這個妞子,你想要走,沒那麼容易的!”
“你,女士,你要道歉,我們也做了。你要賠禮,我也是賠了,你還想要怎樣呢?”卜露顯然也是無計可施了。
“我,要你們機長出來,向我鄭重的道歉!”那個更年期的女人,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這是我的第一個條件,你難道不知道麼?”
“我們機長……”卜露這一回是真的為了難了。機長,那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人呀。
在這個萬米高空,機長的一舉一動,都事關機上甚至機下不少的性命呢。卜露當然是不能答應了!
“機長那是什麼,那是太過重要的人物!”之前反駁更年期女人的那個女士也站了出來,“你最多隻能叫出乘務長來。”
“我就是不信了!”那個更年期的女人發飆了,“你們一個一個在這裏勸說我,你們可知道我的老公,我的公公他們都是誰不?”
“我不管你的老公和你的公公是誰。”許林道,“你違反了相關的規定,是要受到限製的。”
那個更年期的女人,顯然不管不顧這些。她執意的行動,就是要彰顯出她的影響力而已。
許林是個男生,是不可能對著女士動手的。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辦法去製服她。
“你算哪根蔥?我,這是已經問過第二遍的問題吧?”更年期的女人,還在那裏不依不饒的。
許林望了望卜露:“你先放開這位小姐,有什麼話跟我說也就是了。”
“我不是說過了麼,你算哪根蔥?在這架飛機上,你能代表誰?”更年期的女人,顯然沒有把許林放在眼裏。
“女士,你總是口口聲聲地在問我算哪根蔥。那,我現在請問你,你自己又算哪根蔥呢?”許林不卑不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