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的健康,在一天天的恢複著,這也是他自己意想不到的。
某一日的早上,正在吃早餐的空檔,他忽然來了一句:“許總,我想要下去走一走。”
考慮他的身體已經複元,主治醫師也同意了。就這樣,在許林和蘇雲曦的陪同下,他走下了床鋪,走到了久違的院子當中。
剛走到院子裏,就有人前來問好了。
忠叔也很納悶:“在滬上,好像沒有幾個認識我的人吧?怎麼了,你見過我?”
“不僅是見過,還是認識很久的老相識呢!”這個人年紀不大,也就四十來歲,跟忠叔比起來,簡直就像叔侄一般。
“那你說說吧。”忠叔回看了許林一眼,示意那人開始記述。
“我跟你說吧。”那人剛一開口,突然從袖管裏就閃出一柄刀子來。說時遲那時快,刀光一閃,對著忠叔的心口就猛刺了過來!
許林看到了,但反應更快的是忠叔和蘇雲曦兩個。忠叔尚能走路,但走路時還不能穩定。
蘇雲曦也不害怕了,她抬起手臂就去格擋刀子了。刀光一閃,她雪白的手臂就被劃開了兩道口子!
她尖叫了起來,許林也在這時趕到了。他隻是兩三下子,那人就咕咚栽倒在地上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忠叔僥幸躲過了一劫。蘇雲曦捂住傷口,還不想離開。
許林示意她扶走忠叔。忠叔才不害怕,他要留下來,跟那人交鋒一番。許林拒絕了他,他這才關切地詢問著蘇雲曦的傷勢,跟她走回了醫技樓。
蘇雲曦是要包紮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許林將他人踏倒在地上,問道:“你是何人,你為什麼要行凶傷人?”他的話問得很直接,對方卻是淡淡地一笑。
“想殺便殺,有什麼好詢問的?”
許林道:“想死,沒那麼容易的,兄弟?”說著話,他也做好了一些個準備。比方說,那人突然間自投於地撞死什麼的。
大批的保安圍了過來,有人已經彙報過情況了。許林被帶走詢問了情況,就又回到了醫院裏。
幸虧醫院裏的安保措施很是到位,不然忠叔在病房裏可能就被人傷害了。
許林回到病房裏時,忠叔正在跟蘇雲曦討論這個事情。蘇雲曦已經被包紮完畢了,她的傷口並不深,卻很凶險。
“大夫說,再深三到五毫米,就有可能劃斷靜脈。”蘇雲曦道。許林聽了,也是很後怕。
“現在不怕了。”忠叔道,“方才,醫院負責安保的副院長也來了,準備再在這間病房前增加兩名專職保安。”
“費用是咱們一半一半。”蘇雲曦道,“兩個人中,有一半的費用是咱們出的。”
“兩個人不行。”許林道,“要增加就增加四到五名,費用都由咱們來出。記住,必須要可靠才行,不然增加也是沒有用的。”
這話說出來,蘇雲曦立即就執行了。她隻是電話聯係,也就將事情辦妥了。不到十分鍾,就有人來病房裏報到了。
“來見金主。”其中還有名帶隊的保安隊長。他的肩章上,也還是有標識的。讓人遠遠地看去,就知道他不是普通的保安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