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不該,我根本就不該衝撞你,衝撞你跟大奶奶……”眼鏡司機說到這裏時,柳夢姣就又得知,這是許林的真力所為了。
眼鏡司機這下子也被降服了。之後,許林大手一揮,道:“送我們回羊城大酒店!”
“許,許總……”眼鏡司機道,“羊城大酒店,我們老大,怕是已經盯上那裏了!”
“我怕個甚。”許林輕聲地道,“你們老大來了,無非就是又一個你了。我根本就不用怕。還有,回去告訴你們老大,說今晚爺沒有空陪他們玩了,叫他們先在酒店外麵好生歇著。等爺哪會兒有空了,自然會陪他們玩把大的。”
“好,好,我明白了。”眼鏡司機說著話,還真的就開著車,將他倆送回了羊城大酒店。
下車的時候,許林已經注意到,在停車場的各個方向上,好像都有人在盯著他們。
他奇怪的是,那些個人,不光是盯著他,還在盯著那個眼鏡司機。顯然,這件事實在讓人不解。
明明是兩個陣營的人,眼鏡司機非但沒能完成任務,相反地還成了許林的忠心擁躉。
這種事情,還真的是有些個讓人哭笑不得。有個毛人,也戴著副眼鏡,不過他穿著正宗的西裝,就開始向上彙報了。
彙報那邊的對象,許林想想,最多也就是方老四本人了。這個方老四,跟在滬上的方老六,還有大洋彼岸的方老五,可是方家的三個頂梁柱。
據說,剩下的方家四兄弟,可全是這麼幾個人在養著。這幾個人隻要隨便動上一動,那四個人就立即屁顛屁顛地去了。
能人動口,笨人動手,說的就是這麼個道理了。許林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羊城大酒店,進電梯間時,他還拉上柳夢姣的手,對著樓底下那些個監控他們的人揮了揮手。
言下之意:爺要休息了,你們先自己玩兒著吧。
那個彙報的眼鏡男,很快地就得到了指示:先不要管許林,先將眼鏡司機捉回去再說!
半個小時後,眼鏡司機就被送到了方老四的麵前。他更加地惶恐了,見到方老四立即就磕頭如搗蒜了。
“四爺饒命,四爺饒命呀!”眼鏡司機的眼鏡,早就不知道被踹到哪裏去了。現場剩下的,也就是隻是他們兩個了。
照方老四的規矩,這是要除掉某人象征。看到這副場景,眼鏡司機要死的心都有了!
“先不要求饒,先把事情講清楚。”方老四這個人,不光是暴戾的,也還算是個講理的。
“我接到他倆在查家巷出現的指示後,就開車過去……”眼鏡司機道,“到了二十米不到的距離時,我才猛然地加速。滿心以為,車子一撞,二人報銷,我也就完成任務。誰知……”
“誰知什麼?”方老四接口道,“你是說,當場還有別的人在?”
“不,不是!我是說,誰知車子明明瞄準了他們,那個許林卻是旱地拔蔥,猛然地起跳了!”眼鏡司機瑟瑟發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