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還在芳姐,都被帶走了。剩下的柳夢姣被緊急地送到了醫院,好在她的傷不在致使的地方。
汪蠻蠻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剛到羊城,就來了兩出這樣的戲了!”當天晚上,他們被安排住了相對安全的招待所裏。
許林道:“那個芳姐,到底是什麼來路?我之前也沒問過,就看你對她蠻在乎,蠻放心的。”
“她呀,她的父親之前就是我父親的手下。還有,在曾經的一出事故裏,為了掩護我的父親逃脫,她父親落下了一生的殘疾,不久後就一命嗚呼了。”
“時過境遷了,芳姐也不是她的父親。”許林道。汪蠻蠻痛心疾首,她怎麼也不肯原諒自己。
招待所裏住到了半夜,兩個人還沒有睡著。汪蠻蠻是生氣,憤恨,許林是在擔心著柳夢姣。
天亮之後,他立即就趕往了醫院,探視柳夢姣。羊城大醫院裏的條件真的是好,柳夢姣已經可以坐起來,甚至在有輔助的情況下站起來了。
汪蠻蠻不聲不響地也趕了過來。她站在柳夢姣的床鋪前,鄭重地舉起左手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不用報仇了。”柳夢姣輕聲地道,“那個你所說的芳姐,我也聽人查明白了,之前就不是個好人。她的真名,也不叫趙芳,她叫龐友芳。”
“啊?”汪蠻蠻聽到這裏,頓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不是趙芳芳姐,她是龐友芳?”
“是的。”柳夢姣道,“你的那個趙芳芳姐,目前生活在棚戶區,生活狀況堪憂。她的老公出了事故高位截癱,兩個兒子一個在讀大三,一個在讀大一。”
“啊,這個你也查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現在就要去看她,給他們雪中送炭!”汪蠻蠻道。
“我早就查出來了,隻是你根本沒告訴我你是在找她。”柳夢姣道,“她那邊,我已經做了些補償。她的兩個兒子,目前就讀的學校,我曾經在那裏進修過。一個月前,我曾經關照過那裏的飯堂,允許他們在裏麵幫忙,首先將夥食問題解決了。”
“哦,謝謝,謝謝你呀,小柳,助理!”汪蠻蠻差不多就在跪在柳夢姣的床前了,“以後的事情,我一定要多聽聽你們的教誨,才不會莽撞行事。像昨晚的事情,你是最危險的那一個。”
“那些事,已經過去了,算不得什麼了。”柳夢姣冷冷地道,“我隻希望,調查結束後,一切能夠和氣行事,不要再挑起無端的仇恨和矛盾。”
“不會,不會的。”汪蠻蠻當下就保證道,“那種事情,我是再也不會去做的了。之前,我的父親如果不是追討在滬上的資產,也不會出那種事,弄得我老早地就沒有父親了……”
汪蠻蠻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動了情的。她說到中間時,還回過頭去,擦拭了把苦澀的淚水。
當天中午,許林又給柳夢姣注入了不少的真力。傍晚的時候,柳夢姣就痊愈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