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芳小姐！”幾名年輕人，立即齊刷刷地回過頭來，對著小芳姑娘行禮。總經理室裏，走出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對著幾個小年輕揮了揮手，“你們幾個，不要總慣著她，慣出了公主病，害的可是咱們大家！”
辦公室裏的十七八名年輕人，無論男女，一致地爆發出笑聲。這一幕，在許林的眼裏看到的，這是沆瀣一氣的醜態。
很快地，不到兩分鍾，小芳便端著個托盤送來了幾杯檸檬水。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看，佯裝不高興了：“怎麼了，居然沒有我的水？”
“你的杯子在你的桌子上。你不是說過了麼，從來也不喝別人的水？”小芳據理力爭，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了起來。
他不再計較，可是在那個小芳姑娘的臉上捏了一下子。幾名年輕人先後在總經理室裏坐了下來。
不消說，這個大腹便便的家夥，就是方老四無疑了。許林的身邊，現在沒有他的相片。從手機裏翻出來，還是需要時間的。
他也沒去查看。不過在印象裏，滬上的那個方老六的形象，他是記憶猶新的。兩個的差異，也就集中在某些個細節上。比如像眉毛彎曲的弧度，鼻子的正度，眼睛的大小，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
肚子尤其相似，許林看了這個，就不用再去看另外的那個了。這時，柳夢姣又在拉著他向外走了：“再不出去，導遊小姐的燈一關，咱們也就抓瞎了！”
許林同意了，他向著溶洞的出口走去。這個黑崖洞，他可是真沒有白來。一邊向外走，他還一邊動用真力去臨近著總經理室裏的一切。
走出黑崖洞時，他也已經將裏麵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走出去之後，他不禁微微一笑。
柳夢姣掐了掐他的衣袖，道：“弄明白了麼，隔皮不識貨呢！”她哪裏知道，許林還真的就有隔皮識貨的能力。
許林沒有再說什麼，他隻是對著外麵碧空如洗的藍天歎了口氣。他的本意，是想對著那邊高歌一下子的。
柳夢姣就站在他的身邊，提醒著他的一言一行。走出去之後，到了處可以歇息的條凳上，他才說起話來：“這個方老四，看來是想落腳在此處了。”
“有那麼張揚的落腳地麼？”柳夢姣道，“依照我女生的眼光，這裏也忒過招搖了些。”
“不算招搖呢。”許林道，“放在這裏，你是說他太招搖了呢。可是，誰又知道他的下一個落腳點呢？咱們如果追過來了，人家就又撤到了更深的山裏麵，誰又知道呢！”
“哦，是的吔。”柳夢姣接口道，“地球的半徑有六千多公裏呢，他拚命朝下挖，沒準還能挖出個亞特蘭蒂斯。”
許林捏了她堅挺的鼻子一下：“你，又在這裏胡扯了！”柳夢姣的確是在胡扯，“哦，能聽出來就好。我還以為你啥子都不明白呢。呃呃，咱們的下一步應該是做什麼呢，有計劃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