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無非就是為那一百八十元來辯護。不少的遊客,受了這種坑,都紛紛地在望江樓下船了。
不大一會兒,畫舫上麵也就隻剩下許林和曹愛麗兩個人了。當然,畫舫的操作人員還是在的,他們大概有五六個人。
“二位客官,你們要在畫舫上留宿,是不是?”那位船老大模樣的家夥走了過來,開口詢問。
許林搖了搖頭:“現在不才七點鍾的麼,再向前一個小時,我們就下船了。”曹愛麗不解地看著許林,她也不再去說什麼。
畫舫上麵的人,她的確是看得不習慣了。當地人坑當地人,在曹愛麗看來,也是不能接受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的心情,已經由大好變成大壞了。即便是如此,那名船老大也還是說明了剩下的費用。
“之前的兩個小時的船票是每人兩百,再加上盒飯每人一百八,還有這一個小時的加餐費,每個人是五百二十元,兩個人可以打個折收你們一千好了!”船老大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卻也是不能忍受的。
兩人埋完單,就下了船。曹愛麗的心情,壞到了極點:“我真的再不想看到這種人了!”
“不要生氣。”反倒是埋單的許林來勸慰她了。曹愛麗生氣地道,“你不要勸我,我不用你勸!”
兩人又向前走了一陣子,到了家臨江的賓館裏。一打聽,也還是蠻貴的。兩個人的房間,至少也有五百八一晚。
縱然是如此,人家沒有其他的費用了。許林愉快地答應下來了,曹愛麗的心情也稍稍地好了些。
二人來到臨江樓上的陽台上,天上的月亮灰蒙蒙的,還有些個意境。不久,之前乘坐過的那隻畫舫駛了過來。
船上已經沒有遊客了,隻剩下幾個老板加服務人員坐在船頭談笑風生。距離一度很近,隻有不到三米遠的距離。
有人來了這麼一句:“老大,今天那對外地的遊客,真他娘的傻X!”說這話的,是個年輕人。
許林聽了,一杵曹愛麗的手,叫她也來仔細地聽聽。那幫子人的談話,也繼續了下去:“我說老大,那種人一看就是傻不愣登的,不坑他們還坑誰呀!”
曹愛麗聽了,已經氣得是咬牙切齒了。她望著天空,恨恨地說:“願此生勿再生在洪都府!”
許林微微一笑。那隻畫舫已經駛出去十幾米了,他隻是輕輕地用手一指,畫舫立即就左右搖晃起來。
船老大開始罵人:“你,二狗子張富貴,你是怎麼了嗎。中午午休你沒睡著,腦子進水了還是咋地?”
船艙裏麵傳來了二狗子張富貴的聲音:“老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呢。這邊的那隻舵,好像有人操縱似的不由分說。我,快要控製不住了!”說到這裏,船隻開始劇烈的搖晃,真的就不由自主了!
曹愛麗看了,也是嫣然一笑。她當然不知道,那隻船事實上已經操控在許林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