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的老年人,也提供了不少的證據出來。第三天的時候,許林就帶著金小麗,開著租來的寶馬車重新駛上了去往齊齊哈市的路。
半天之後,他們到達了地方。這時,他們的車子裏還有位貴賓,就是張老太。下了車後,三個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路。
張老太忽然站住了:“前麵的那個人,好像是陳二棍呢。不可能呀,陳二棍現在,至少也有五十幾歲了。這麼個人,也才二十幾歲呢?”
“可能是他的兒子,張奶奶。”這是金小麗的話。張老太聽了,也不生氣,“大概是的,大概的是!”
張老太激動起來了。大家吃過了中餐,也就準備去跟陳二棍個毛人攤牌了。在許林的心目中,這種事情,遲早也要拿出來攤牌。
下午兩三點鍾時,幾個人在賓館裏休息片刻,這才走了出來。一路上,許林在想象著各種的可能。
如果陳二棍不認賬怎麼辦?如果他死了又怎麼辦?如果,如果……他知道,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當他們開車駛往在齊齊哈市的豪宅時,有人走了出來。張老太猛然地就看明白了,這個人,就是陳二棍的老婆小梅。
“當年,這個小梅,本來就是你爸的女朋友。後來,你奶奶生病了,你爸爸回去探親。回來之後,這個小梅就變心了!啊呀呀,女人真是容易變心呀!”
金小麗聽了,心裏很是不爽。於是,她就接了一句話出來:“奶奶,咱們,不也都是女人的麼?”
一句話,把張老太逗笑了:“對不住,對不住啦,美女。我老太婆說話時,總是口無遮攔,太容易得罪人了!”
“無妨無妨。”金小麗也放開了。他們三個人聚了聚,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這個陳二棍的老婆,也就那樣肆無忌憚地邁著貓步離開了,走遠了。
徒留給三人一個高傲而做作的背影。金小麗是個女生,有些個八卦的心思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立即就接口道:“奶奶,你看清楚了沒,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真的就是,小梅?”說話間,金小麗的聲音顫抖了。
她也說不出原因,自己的聲音為什麼會顫抖。張老太扶了扶許林給她配的老花鏡,篤定地說:“是她,就是她。我都看了好幾遍了,這個女人現在有的是錢,別的什麼也沒有了!”
很多相反的字,在很多的時候都是同一個意思:窮得隻剩下錢和富得隻剩下錢,在這裏就是完全一樣的。
“唔,那就好,那就好。”金小麗說話間,就退到許林身邊去了,“許總,這個女人……”不用咬牙切齒,不用冷眼旁觀,她隻是淡淡地說明了此事,等許林定奪。
許林又回頭看了看,心裏記住了。五分鍾後,豪宅前麵,就多了這麼三個人。樓上的住戶,就是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此刻正通過樓宇監控係統仔細地查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