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後來者,差點兒把張鐵牛揍成了內出血。看到了這一幕,許林被激怒了:“你們,是哪個方麵的?”
“嗬嗬,老大,你的夥計公然要在這裏拉屎?他,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裏,是在下行人的陵寢……”兩個人爭先恐後地訴說著屬於他們的理由。許林開始向地上看,自然是除了黃沙,什麼也沒有的。
“拉的屎在哪裏?”許林淡淡地問道。那兩個人又開始叫喚了,“他暫時還沒拉,不過褲子已經解開了,正準備拉呢!”
“你們,這是腹誹麼?”許林也想要發火了,“你們如果要腹誹的話,猜一猜我的肚子裏,現在正想著什麼。”
“什麼,我們不知道欸!”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道。
“整整一萬頭,全是曹你馬!”張鐵牛的聲音雖然已經很低,卻在這個時候爆發了起來。那兩個人一聽,立即就轉回了頭,還想要繼續去教訓張鐵牛。
許林隨意地動了些真力,那兩個人立即就定住了!張鐵牛在許林的拉扯下站了起來。
起身之後,他立即左右開弓,打得那兩個家夥嘴角開裂,鮮血迸流。
“現在,咱們走吧。”張鐵牛才不管後果呢。許林低聲地道,“不能給他們留下把柄。”
“老,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聽說這話,張鐵牛頓時就嚇癱了,“老大,你難道是說,把這兩個做掉?”
“嘿嘿,你想得太多了。”許林說話間,抓住他倆的衣領。下一秒鍾,兩個人的額頭,猛烈地撞擊在一處。
頓時頭破血流。許林聽了,心裏也還算是滿意。張鐵牛卻是害怕了。看到兩個人因此又昏倒在地上,張鐵牛道:“老大,咱們趕緊走吧。我,真的是害怕呢!”
兩個人這才大搖大擺地回到了之前宿營的地方。大概在四十幾分鍾後,有人發現那兩個“倒斃”的家夥。
發現他倆的人,實際上也是去那邊大便的。那個人,在之前還喝了些小酒。到了地方,二話不說就拉開了褲子。可以確信的是,那人甚至還淋了些黃水到那兩個人的頭上和臉上。
又過了幾分鍾,那邊的那撥人就大聲地叫喊起來了。那兩個人的額頭撞成了這個樣子,乍一看還以為是兩個人撞頭造成的。
當然,他們這個樣子的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兩個人的確是撞頭了,不過不是主動為之,而是被動而為。
往下的事情,許林沒告訴張鐵牛和老師傅。他其實是用了別的東西的,那兩個人醒來的時候,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打擊了他倆!
兩個人蘇醒過來後,還相互的指責了起來。到了現在,張鐵牛的心裏才徹底地放鬆了。
大家又忙碌了一個下午,在對方那撥人的見證下,立起了石碑文。碑文洋洋灑灑一百三十個字,說明了這裏曾經屬於過許姓的先人。
三個人立完碑,正準備乘著黃昏離開。那撥人中的老大,站了出來,非要他們三個去吃頓飯不可。
“去還是不去?”張鐵牛又犯難了。想想中午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想去的。可是他嗅到了對方牛肉的香氣,還是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