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位來得真好。你們知道那小屋是做什麼用的嗎?平時誰會進去?”莊始指著老頑童發現桌子的那間小屋問葉洪河和葉洪海。
“莊爺,那是看護七星古塔老人的住處。”葉洪河告訴莊始。
“哦,妹妹,你和我一起去拜見老人。”莊始拉起葉嵐的手,朝小屋走去。
“莊爺,那隻是一個羅鍋老婦人,我去把她叫過來就行。”葉洪海跟上來說道。
“不行,我們必須親自登門拜訪。”莊始拉著葉嵐走進小屋。
小屋低矮破舊,陰暗潮濕,堆滿各種雜物,莊始和葉嵐隻能彎著腰側身往裏走。
“你們找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一張床上傳來。說是床,其實是一塊舊木板下麵墊了幾塊破磚。
“始兒與末兒不知老人家在這裏受難,負疚萬分,請您原諒。”莊始拉著葉嵐跪倒在地,向床上的老人磕了三個響頭。
莊始的舉動不但把葉嵐弄得一臉懵懂,連站在屋外的端木百蝶、老頑童他們也都疑惑不解。
“始兒在幹嗎?”
“哥哥拉著末姐姐在幹嗎?”
這個時候葉鳳蝶和歐陽四姐妹也剛好過來,她們把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準備向莊始彙報。
“不就是個看護七星古塔的老婦人嗎?值得莊始這麼看重嗎?”
葉洪河、葉洪海以及葉家的下人都十分不解。
“咳咳咳——”床上的老婦人不停地咳嗽著。
“老人家,我扶你起來。妹妹,你快去叫人拿點止咳藥過來。”莊始走到床前,俯下身子,伸出雙手去攙老婦人。
“咳咳咳——”老婦人把嘴對著莊始的臉大聲咳嗽著,唾沫星子濺了莊始一臉。
“老人家,你喘喘氣,慢點咳——”莊始一點也不在意那老婦人把唾沫咳在他的臉上,而是用手輕輕撫摸著老婦人高高鼓起的背。
“咳咳咳——”老婦人還是不停地咳嗽著。
“老人家,這裏太潮濕,我抱你出去透透氣。”莊始完全沒有在意老婦人身上散發出的酸臭味,用雙手把她抱在懷裏,走出小屋。
“咦,好臭!”歐陽雅蘭用手捏著鼻子,歐陽雅梅、歐雅雅竹和歐陽雅菊也凝神屏氣,不敢呼吸。
“老頑童,快去搬一條躺椅過來!”莊始抱著老婦人坐在七星古塔的台階上。
“咳咳咳——”老婦人還是咳個不停,這下更是把一口濃痰吐在莊始的臉上。
“呃——”
歐陽雅蘭看得差點嘔吐起來,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皺著眉。
“哥哥,藥。”葉嵐把咳嗽藥遞給莊始,用自己的衣袖為莊始擦幹淨臉上的那口濃痰。
“老人家,來吃藥。老頑童,拿水來。”莊始把藥喂進老婦人的嘴裏。
“哥哥,這是溫水,剛剛可口,我試過的。”葉嵐把一碗水遞給莊始。
“咕嘟咕嘟——”
老婦人大口喝著水。
“老人家你慢點喝。”莊始端著碗,葉嵐擦著老婦人胸前漏下的水滴。
“哈哈哈,痛快痛快,我的始兒末兒沒有讓我失望!”老婦人突然從莊始懷裏跳下地,站在塔前放聲大笑。